伍長不由得長出一口氣道:“姑娘放心,小人肯定眼睛都不眨得守在外面就是了。”
“去吧!”
伍長得了這話,立刻沒命的出去了,鄭子軒看著他走了之後,這才道:“是貴門的朋友要來嗎?”自從知道章傑門出手為常之華出手之後,鄭子軒就總覺得那裡不對,在他看來,如果只是師門情誼,絕可不能做到這個地步,在這期間,他曾幾次向丹娘旁敲側擊的打聽章傑門的那位門主的來歷,丹娘從來都沒有回答,但是看著他那古怪的眼神,還是讓他感覺到了危險。
常之華搖了搖頭道:“不是,我收了兩個手下,想讓他們幫我辦點事去。”
鄭子軒暗暗長出一口氣,笑道:“這就不必了,我的人不就是你的人嗎,你要做什麼只要告訴我就是了,我調人手給你。”
常之華抬頭向著鄭子軒看去,鄭子軒被看得不好意思,就扭過頭去,道:“必竟我們是兄妹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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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丹娘聽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心道:“這兩個男人還真都是一樣的,空間裡的那個連替人出氣都要說謊,空間外面這個想對人好還要找藉口,之華本來就是一個對感情不太敏感的人,這兩個人這麼弄下去,要到什麼時候才能讓之華明白啊。”
常之華又低下頭,道:“你的人也都是出自威武侯府,我用得不那麼順手,這兩個人完全就是我自己的手下,我想怎麼用,就能怎麼用,不會有什麼顧忌。”
鄭子軒聽了這話,一激動就想把自己手裡的人不受威武侯府控制的話說出來,但是想想要是常之華知道了自己的人都是皇家的人,只怕就更不敢用了,不由得又把話咽回去了。
常之華又道:“世子,我真有一件事求你,你能幫我嗎?”
鄭子軒只怕常之華不來求他,現在聽了這話,急忙道:“你有什麼要我作的,只管和我說就是了。”
常之華剛要說,又看了一眼丁丁,丹娘一笑道:“丁丁,姐姐帶你去買糖糕吃吧。”
丁丁就從凳子上下來,向著常之華做了個鬼臉說道:“不就是不想讓我聽嗎,我不聽不就是了。”說完牽了丹孃的手走了。
鄭子軒第一次看到常之華這麼嚴肅的和他說話,這會也有些緊張了,就道:“你有什麼事,只管說,我一定辦法就是了。”心中又補了一句:“你就是讓我立你為妃,我也一定為了這個目標去努力。”
常之華道:“我想借用你們威武侯府對北胡的暗線。”鄭子軒先是一怔,剛要說話,常之華又道:“你放心,我不會用他們的力量做什麼,只是我的人要進入北胡,想讓他們給一點掩護。”
“你不用說了。”鄭子軒一擺手,就從懷裡取出三塊牌子來,道:“這塊是我們和北胡方面內線聯絡的信物,你讓你的人帶著,只要進入北胡,把這個配在身上,由於這個東西是仿北胡民間吉祥牌子做的,所以外人是看不出來的,我們的人看到之後,自然就會接應你的部下了,這個是我的令牌,可以臨時調動北胡三千潛龍軍,他們都是我們在北胡培養出來的騎士,不管有什麼事,只要接到了命令,就會拼死向前。”
說到這裡,鄭子軒微微一頓,又把最後一塊牌子給了常之華道:“這是侯妃給我的,武婢將軍府一等尉的腰牌,我上次給你那個不合適,這次上京之後,我會給你和丁丁爭取一個封號,但是在這之前,你還是拿著這個吧,免得再出臨海關這樣的事。”
常之華華感激道:“世子,您對之華的恩情,之華絕不會忘的。”
鄭子軒心頭閃過一絲失落,他想說我不要你記住什麼恩情,我只要你,但是那話到嘴邊,轉了兩圈,也沒有說出來,最後乾巴巴的道:“你……你怎麼想起來要查北胡了?”
“我大哥可能沒死!”
鄭子軒猛的抬頭看著常之華,不敢相信的道:“你說什麼?”
常之華道:“我有一個同門,就是在常家村冒充威武侯府女官的那個人,她在北胡看到我大哥了,我想找人去查查,這是不是真的。”
鄭子軒深吸一口氣,道:“怪不得你不讓丁丁聽到,他的年紀太小,一但說漏了,你們就都危險了。”
常之華讓丁丁下去,只是因為她跟本就沒說常棣出事了,怕丁下把話帶到董梅那裡去,但是聽到鄭子軒的話,不由得一怔,她不清楚,為什麼常棣活著,會對他們有影響。
鄭子軒接著說道:“你想想,常棣到了北胡,一直活著,會不會成為北胡的人,誰能做保?而丁丁日後要成為神力侯的繼承人,神力侯手下的精兵都會歸他調動,這種情況之下,朝廷怎麼可能放心呢?所以這事傳出去,丁丁這個身份就會沒了,丁義都不用動手,就能掌控神力侯府了。”
常之華咬牙道:“那這樣說我要是把我大哥救回來,我大哥也不能參考了?”
鄭子軒苦笑一聲道:“就是做個公隸,都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