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殤快把酆都城翻遍了，也沒找到夜雲歌，回到草藥鋪前：“歌兒回來了嗎？”

小五：“沒有！壞人是不是被壞人抓走了？”

北冥殤眉心擰成死結：小丫頭不是那種不靠譜的人，就算有什麼事臨時走開了，這麼久也該回來了。

小五：“神魂，聽說那個可惡的盜賊笑無雙抓到了，真是太棒了！冥界又少了個壞人。”

北冥殤沒心情管什麼盜賊，一心想快點找到夜雲歌，擔心沒有一點保護能力的她會受委屈。

“咻”

一陣風吹過，一張紙吹到小五身上。

小五被吹到地上，抖開身上的紙張：“真討厭，好好的刮什麼風。”

“咦！這就是笑無雙嗎？”

花瓣開開合合，像是在思考：“好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在哪裡見過呢？”

飛到北冥殤面前：“神魂，你看看，那個笑無雙是不是很眼熟？有沒有很像一個人？”

北冥殤沒心情理它，一直在想夜雲歌可能去哪，眼角的餘光瞥見地上的畫像，彎腰撿起來。

小五：“看吧！你是不是也覺得很面熟？”

微風刮過。

小五：“哇哇哇！怎麼又有風，神魂，你去哪？”

蹦跳著跟上，大喊大叫：“神魂，我想起來了，那畫像是壞人，不，像壞人！”

————

夜雲歌側頭，一雙眸子攝人心魂，冷冷的道：“你看清楚，那人是我？”

張春被她嚇的一激靈，吞吞口水：“像……可能……也不像……！”

審判使驚堂木一拍。

“啪”

“不許恐嚇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