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壓低聲音,謹慎地說道:“他殺了江州四號的親侄子!”
劉妍萌娥眉緊皺:“四號的親侄子,那個衙內,我聽說過,欺男霸女,無惡不作,壞得很,萬總算是為民除害了!”
畢竟死者跟四號有關,他們不想引火燒身,就沒有再說什麼,簡單說了兩句,就沒有再說,不過從他們望著我的眼神,我明白,他們想提醒我,我給萬總提醒的事情犯了江州四號,不宜大做文章。
我衝他們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大家在一起就是吃飯喝酒,不再提及萬總,不過石磊和萬總時不時提起那個丟醜的陳總。
提到陳總,石磊話語裡帶著十足的厭惡:“楊大師說他三更死,絕不留人到五更!等著吧,再過幾天,就是姓陳的倒黴的時候。他不是狂嗎?到時候看他怎麼狂!”
張遠卓立刻附和道:“那個姓陳的,我見過,脾氣真不怎麼樣,這種人,早晚出事!”
聽到石磊說什麼三更五更的,我無奈地摸摸鼻子:“石頭哥,我啥時候成了閻王爺了?”眾人捧腹大笑。
劉妍萌好奇地問道:“石頭哥,陳總那個女助理呢?後來怎麼樣了?”
石磊正在喝酒,聽到劉妍萌問起那個女人,差點笑噴,連忙把酒杯放下來,笑道:“這事說出來能笑死你們。咱們吃完飯第二天,陳總趕那個女助理走,可那個女助理軟磨硬泡,陳總一怒之下抽了她好幾個耳光。最後女助理惱了,你猜她說了什麼?”
“說什麼了?”
“楊大師不是說有兩個男人一起搞她嗎?她說那兩個男人中,就有一個是陳總的兒子。我聽了這事,差點笑瘋了,可惜不是父子齊上陣,可惜啊。”
眾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孔總笑後,惋惜地說道:“我跟陳總交情還算可以,他要是出事,我應該拉一把,可惜那天他錯的離譜,交情都讓他說散了。”
一桌人繼續聊天,期間張遠卓舉起酒杯:“楊大師,你能幫我看看嗎?”
我透過氣運系統,推斷出張遠卓以前的事,張遠卓心服口服,然後又舉杯,緊張地問道:“楊大師,您看我最近有什麼事嗎?”
我再透過氣運系統,觀察張遠卓的各項氣運,沒黴氣沒災氣也沒有病氣,笑道:“張老闆,你放心,最近一切都挺順利的。”
張遠卓這才把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來,爽快地給我敬酒。
今天沒有外人,孔總和石磊興致很高,啤酒一杯接一杯,我有氣運系統,千杯不醉,但啤酒容易漲肚,我沒少往洗手間跑。
十幾杯啤酒下肚,我有點肚脹,就去洗手間,孔總悄悄地跟上來,一起撒尿的時候,他低聲問道:“楊大師,你幫我看看,跟我一起來的那個女人怎麼樣?在外面有沒有其他男人,我可不想落得老陳那樣的下場!”
我微微一笑:“孔總,你放心吧,你那個女人沒跟其他男人勾搭,就是挺喜歡錢的!”
孔總哈哈大笑起來:“喜歡錢好啊,我有錢,她喜歡錢就喜歡我啊,我放心了,多謝楊大師。”
又喝了好幾瓶,我又去了一趟洗手間,石磊悄悄跟上來,扶著我的手臂,低聲說道:“萬總臨走前,見了我一面。他說如果能跑出去,等風聲過了,他會讓她老婆給你送二十萬。就算沒跑掉,也會給你五萬的諮詢費。他人不錯,可惜了,唉!”
我劍眉一挑:“他現在怎麼樣?”
石磊嘆了一聲:“他沒說,我估計是去東南亞,比去歐美方便。”
再次回到包廂,喝高了的孔總要跟我拼酒,結果醉的一塌糊塗,我卻一點事都沒有。
飯後,我和劉妍萌回別墅,我照舊給劉妍萌治療,劉妍萌調戲了我幾句,才駕車回家。
當天晚上我第一次在別墅住下,一切安好,還特意在床頭櫃準備了一個大口水杯,早上起來先喝光元氣水,精神明顯更好。
第二天,烏雲罩頂,好像要下雨,打電話看房子的人明顯減少,我還是沒去學校,待在別墅裡打網路遊戲,突然接到一個陌生電話:“楊大師,求求你,救救我!你要多少錢,我都能給你,求求你!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
我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這是陳總的聲音。
我想起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幕幕,冷冷一笑:“你不是說不會放過我、要看我倒黴嗎?”
陳總帶著哭腔說道:“楊大師,您要是還記恨我,隨便罵,打我一頓都可以!我現在真知道錯了,我誠心悔改!您不是要錢嗎?一百萬夠不夠?兩百萬呢?不夠我我再給您公司三成的股份。”
我果斷掛掉電話,然後把陳總的手機號列入黑名單,不再接聽。
不一會兒,手機鈴聲又響,一看是孔總,我示意有個過來看房的女人隨便看,走進書房,接聽孔總的電話:“孔總,你打電話過來,是不是跟陳總有關?”
孔總苦笑道:“誰告訴你的?我正想說這事。”
“剛才陳總給我打電話,想讓我幫忙,我拒絕了。不過我還不知道具體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