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薇薇和蘇玉潔在學校的安全問題，我重又變得清閒起來。

每天除了陪伴別墅裡這些女人，就是跟和柳筱雅打打電話培養感情。

姚芳菲偶爾也會打來電話，簡單說一下電影劇組和公司的情況。並說正在挑選合適的電影發行公司。

最近我把注意力集中在水廠上，早在一個月前，江南酒廠已經用靈泉釀造出了新酒並開始銷售。現在水廠每天的日銷售已經穩定在兩千瓶，很難再增長，但是，那些使用者一訂就是一年，一次交一年的費用，這讓水廠目前的營業額突破了七個億。就算等明年繳稅之後。也會有龐大的現金流。

這些錢，代表水廠的盈利能力，也代表我自身的合運。

現在讓水廠經理吳海濤頭疼的不是怎麼賺錢，而是怎麼花錢。

我這天又和寧碧嵐去寶瓶湖游泳。寧碧嵐對游泳的喜好已經超過對寒冬的畏懼，在接近十二月的時候仍然敢下水。

一開始寧碧嵐有點不適應，大呼小叫，入水後則遊的非常愉快。

寧碧嵐說湖裡的魚越來越多，而且都是大魚，她甚至見過一米多的大魚，看著有點害怕。

我知道是以前的魚和新投下的魚苗因為元氣的關係快速長大，於是說給寧碧嵐壓驚，結果釣上一條近一米的超級大魚，讓女知縣格外高興。

吃完大魚。寧碧嵐離開，我視察水廠。

現在的水廠已經像模像樣，廠區規劃的很好，唯一的缺憾是我那個總經理辦公室總是空著。

我坐到辦公室裡，聽經理吳海濤彙報工作。

因為工作順心，吳海濤有些發福。肚子也比以前大了一些，不過身體健康，滿面紅光，仍然是那個和善的胖子。

水廠的各方面都很好，吳海濤甚至認為現在沒必要打廣告，只有等將來開始面向全國的時候，最後再打廣告。

我們很快談到跟江南酒廠的合作。

吳海濤說：“楊總，江南酒廠已經利用咱們提供的靈泉釀造出了一種新酒，他們命名是‘江南老酒’，是進軍高階市場的第一個品牌，瓶封上也註明水源是咱們的碧嵐靈泉。廠裡就有幾瓶他們送來的樣品，和礦泉水不一樣，沒有十天失效的現象，那些酒放了一個多月，我每天都嘗一口，味道沒有變化。不得不說，用靈泉釀造的黃酒就是好。”

“那我就放心了。”我問：“這會不會是因為江南酒廠工藝的緣故？”

吳海濤說：“我問了酒廠的技術人員，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本省的黃酒工藝大同小異，就算沒了江南酒廠，我們的靈泉還是可以跟黃酒完美搭配。”

我聽出來吳海濤話裡有話，笑著問：“你不看好和江南酒廠的合作？”

吳海濤輕嘆一聲：“跟江南酒廠合作的時候，咱們水廠剛剛建立，不出名，所以對方負責談判的桂經理有點輕視咱們，一開始愛理不理。您知道，我受不了那種氣，就跟他有了一些摩擦。不過他們老闆挺有眼光，而且很大膽，所以才促成這次合作。只不過，他們畢竟是大酒廠，所以要求很苛刻，但我也不能吃虧，就要求他們必須當月回款，否則就不答應他們的條件。其實這本來是一種談判策略，畢竟酒業當月回款很少，但他們答應了。”

我問：“然後呢？”

吳海濤有些生氣地說：“結果說好本月末打款，可今天突然來電話，他們說江南老酒剛銷售，要等渠道商回款才給我們結算。他們酒廠跟渠道商結算時間最短也是三個月，根本就是在拖著我們，一點信譽都沒有！”

屋子裡靜悄悄的，我坐在辦公椅上，手指輕輕敲了幾下桌子，問：“你負責這件事，你是什麼想法？”休爪妖血。

“我就等一個月！再過一個月錢不到賬，就去法院告他們，然後終止合作！”

“半個月吧，我沒有那麼多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你們試過白酒了嗎？”

“試過，用傳統白酒工藝釀造，但靈泉的優勢得不到發揮，只是口感稍好，酒香稍濃，沒有黃酒那麼明顯，而且時間一長，味道更淡。因為黃酒和葡萄酒一樣是釀造酒，而白酒是蒸餾酒，工藝差別很大。”

我問：“也就是說，我們如果要開酒廠，未來的方向是黃酒和葡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