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文彬急忙說:“要是百萬級別的古玩,我肯定收您的錢,但這東西根本不算什麼,就是小物件。您可千萬別給錢。我要是拿了您的錢,以後還怎麼在江南混?要不乾脆我當拜年禮物送給您算了。”
殷文彬心裡有自己的小算盤,他其實在兩週前就找到這東西,並沒急著送,後來傳出楊大師跟吳遠圖、天帝宗和橫山市的事情,他更是按兵不動,生怕那時候交好楊大師被別人記住。就在昨天,殷文彬從自己的渠道收到訊息,陳總督要對橫山市下重手,有幾個碩鼠已經被雙規,橫山市人心惶惶。確信楊大師再一次大勝,所以趕緊尋找符合楊大師要求的東西。
我說:“好吧,我收下,下不為例。”
“是,是。”殷文彬十分高興,這意味著自己跟我的關係稍稍近了一步。
我想了一下,又問道:“你幫我想想,歷史上誰直接殺的人最多?兩次世界大戰死的人多。歐洲中世紀的鼠疫或天花之類的死的也不少,但有誰直接殺的人比這個亨利盧卡斯還多?”
“讓我想想。殺軍人的戰爭倒不少,但殺平民的,清軍的揚州十日和嘉定三屠殺人數差不多近百萬,元朝的時候殺的也不少,超過車輪高的都殺,倭國鬼子殺的平民也很多。(. >>>)可誰直接殺的人多,這還真不好說。”殷文彬哪怕是經營古玩通宵歷史,一時間也不知道。
我神色一動,好似想到什麼,說:“你能找到往長崎和廣島扔原子彈的兩個軍人或相關的重要物品嗎?”
殷文彬一愣,說:“楊大師果然高明,這兩個人絕對可以說是親手殺人最多的人,原子彈和飛機可以看成是刀,而駕駛員就是拿刀的人。我不知道您要這個有什麼用,不過您放心,我一定想方設法給您弄到!對了。我記得往長崎扔原子彈的飛機至今還在黴國的空軍國家博物館裡,您要是真想要,我可以想想辦法!”
我問:“你真有辦法弄到?那架飛機在歷史上有重要的意義,又擺在公眾面前,而且那麼大,不太可能弄到吧。. ”
殷文彬嘿嘿一笑,說:“只要有足夠的錢,一切都不在話下。全世界都知道黴軍在阿富汗種植罌粟大賺特賺,他們弄那種事情根本不是新聞。弄出一架飛機的藉口太多,比如大修,比如入庫房,甚至可以用別的同型號的替換,不過就是運回國比較麻煩,而且價格不會太低。我估算,沒有三千萬美元拿不下來。”
我一算差不多兩億華夏幣,這可不是小數目,兩億華夏幣買一件普通氣寶的話太虧,但是,如果買一件萬世氣寶,那就是賺大了。我心中推算,長崎市被原子彈直接殺死的和後期輻射致死的人,不會低於16萬,雖然是原子彈殺的,但飛機承擔的殺氣不會太少,畢竟運載導彈的工具至關重要,十顆核彈也不如裝上一顆核彈頭的戰略導彈。那架飛機本身的殺氣還不足以讓飛機成為萬世氣寶,但那是全世界唯一一次在戰爭中運用的核武器,而且還是二戰結束的重要標誌。
偏偏第二次世界大戰是人類歷史上最大規模的戰爭,這讓那架飛機擁有不同尋常的意義。
再加上兩次核爆鼓舞了黴國以及許多國家的人,並且間接讓黴國鎮壓倭國的國運至今,都讓那架飛機披上傳奇色彩。
這些種種因素加一起,極有可能讓那架飛機成為萬世氣寶。
想到最後,我突然感到好笑,原來的萬世氣寶都是各種華夏式的東西,像鍾、劍、塔、龍椅什麼的,要是一架飛機能練成萬世氣寶,那真不知道會有什麼可怕或有趣的能力。
我說:“你現在準備一下,我也不是一定要買,你就當是一個長期目標。等過一陣我去黴國空軍國家博物館看看,如果看中了你就出手。對了,把飛機帶出黴國很難?”
殷文彬說:“把那麼大的飛機帶出黴國,比弄到手難十倍。”
我說:“那你就不用考慮帶出國的事,我想辦法解決。”
殷文彬雖然心中疑惑,但沒有多嘴,說:“好,我這就著手準備。我先走了,您忙。”
送走殷文彬,我向別墅走去,我對那架在長崎投下原子彈的飛機有了濃厚的興趣,回到家後第一時間上網上搜尋,得知那家飛機是伯克斯卡號,的確在黴國空軍國家博物館,而扔下去的核彈代號“胖子”,這個許多人都聽說過。
今天是週末,家裡女人大都在家,我說要閉關修煉,讓她們不用管我,然後進了臥室反鎖,關上手機,拿出那本古書。
我伸手一拍古書,古書立刻散發出柔和的白光,然後湧入我的眉心,古書表面上沒有變化,但在房間內空氣掠過的時候,古書立刻化為細細的粉末。
我和以前一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與此同時,我在夢中修煉氣運系統第四層。
足足過了一天一夜,我才醒來。
一睜開眼,我就覺察明顯的變化,比如原本仰頭看天花板的時候,只能看到細小的裂縫,可現在,卻能深人裂縫看到更細微的東西,這讓我想起以前用顯微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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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耳邊傳來無比嘈雜的聲音,就連上百米外行人的腳步聲都聽的清清楚楚,而且還隔著房子、隔著江南水鄉的院牆。我不僅能聽到外面的聲音,還能聽到體內血液流動、身體器官蠕動發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