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竟然真的信天帝？”

朱大主祭輕咳一聲，說：“請您不要質疑我的信仰。”

我問：“那你對今天聖女展現神蹟的事怎麼看？”

朱大主祭神色複雜地看著我，長嘆一聲，說：“神威無限，今天的事讓我更加相信天帝的存在。”

我相信朱大主祭沒有說謊，畢竟信教的人和不信教的人有一定的差別。

“很好，總壇還有沒有其他的目的？”

朱大主祭思索一陣，說：“肖恩大主祭沒有說，但我猜測總壇應該還有別的用意。不過我相信總壇沒有惡意，如果聖女是假的，總壇根本不在乎。如果聖女是真的，那麼這是總壇願意看到的事情，總壇一定會承認她的身份，甚至可以讓她透過電視或網路向全世界人展現神蹟，這樣天帝總壇的信徒必然會暴增，總壇絕對沒有理由害聖女。”

我看著朱大主祭，朱大主祭異常心虛，急忙說：“我要是有半句謊言，讓我天打雷劈！”

我滿不在乎地微微一笑，說：“總壇真的有辦法檢驗出蘇玉潔是不是天使降臨？以前有過類似的事情？所謂聖盃檢驗是你編出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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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主祭尷尬一笑，說：“對，那是我編造的。聽肖恩大主祭的意思，總壇是有辦法，但是我從來沒聽說過，以前也沒出現過類似的事情。不過我相信他們應該有辦法，畢竟總壇建立超過兩千年，而源頭可能要再追溯兩千年，有接近四千年的歷史，所以如果真有些超自然、不，真留有神的力量，我絕對不會感到奇怪。”

我的面色出現輕微的變化，不由自主想起煉化佛祖舍利的情景。

我說：“你們跟其他宗派有衝突，佛教的力量怎麼樣？”

朱大主祭毫不掩飾對佛教的輕蔑，說：“佛教根本不堪一擊！佛教的發源地是阿三國，但實際上阿三國的國教是阿三教，信佛的人極少，反而是阿三國周邊地區信佛的人很多。您恐怕也知道，現在全世界佛教力量最強的國家是華夏，阿三國這個發源地其實只有十分之一的地方佛教昌盛。”

我突然問：“當年陰國殖民阿三國的時候，是不是也打擊過佛教？”

“當然！據說當年陰國殖民阿三國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擊佛教，不多卻沒打擊阿三教，搞不懂為什麼。”

我點點頭，說：“你知不知道有關天帝總壇的秘聞？比如涉及到天帝的？”

“天帝總壇的傳聞很多，有一些非常荒誕，我聽到後都是一笑了之。涉及天帝的事也很多，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太多了，有一些非常荒謬，以至於引發宗主震怒，甚至還有人說無論是十字軍東征還是當年的火燒異端或異教徒，都有莫大的秘密，反正我不相信。”朱大主祭顯得很不在意這種事。

“真的有類似的說法？”

朱大主祭說：“不止有，而且很多，而且總壇似乎很不喜歡某些說法，很多傳說都已經被總壇處理，具體我也不知道。”

我低著頭思考，不一會兒，說：“這樣吧，你有空整理一下你知道的所有秘聞，整理出來後給我。還有，你們內部記載著古代教會事情的記錄，都要給我看。”

朱大主祭疑惑不解，說：“我可以滿足您的要求，對我來說並不難，不過您確定僅僅要這些？”

“嗯，我所求不多，以後天帝總壇有什麼行動，你提前告訴我，沒問題吧？”

朱大主祭說：“沒問題。”

“那就沒什麼事了，你走吧。”

“啊？我可以走了？”朱大主祭先喜後憂。

“當然，不過以後有需要我會找你。放心，跟我合作絕對不會吃虧，不得不說，藍大主祭比你有頭腦。”

朱大主祭沉默不語。

我淡然說：“我知道你會把今天的事告訴總壇，想兩面討好，無所謂。但你要記住，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讓你提供天帝宗的內幕，是為了弒神之槍，明白了嗎？”

“明白，我明白！”朱大主祭感到陣陣悲涼，沒想到一個年輕人竟然輕易看透他。

“你走吧，對了，你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現在還只是初期，沒什麼問題，然後記得一直堅持喝碧嵐靈泉，別問我為什麼，你找人仔細打聽打聽就知道。”

朱大主祭不明白我到底在說什麼，迷迷糊糊離開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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