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然說:“在你把電擊器交給項前進的時候,你的結局就已經註定!”
白少將一聽我這麼堅決,也不再猶豫,說:“孫局,跟我走一趟吧,如果你跟恐佈活動沒有關係,我們會還你一個清白。”
孫副局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只能眼巴巴地看著我,希望我放他一馬。
我一抬頭,望著天花板不做聲。
“帶走!”白少將一聲令下,兩個軍人撲上來,抓住孫副局向外押送。
孫副局知道自己完了,如同鬥敗的公雞走了出去。
這裡可是帝都市警局,堂堂副局被軍人押著向外走,立刻轟動全域性,路過的人全都驚訝地呆住,一直盯著孫副局。
孫副局感受到眾人的視線,臉上火辣辣的,這些人平時見到他都恭恭敬敬,可現在卻像在看一隻灰溜溜的喪家之犬。
孫副局帶著一顆悔恨的心離去。
審訊室內,白少將抬腳踢了踢項前進,但項前進依舊昏迷。
我一看,心想得“好事”做到底,於是使用元氣讓項前進醒來,可是,我沒有管項前進的兩個蛋,而電擊針仍然插在裡面。
“啊……”剛醒來的項前進發出震天的慘叫,艱難地坐起。
他低頭看著自己那裡,鮮血已經染透了褲襠,下意識伸手去拔電擊針。
電擊針可是插在裡面,帶著血帶著肉,甚至粘著裡面的東西,在第一根電擊針拔出來的一剎那,就見項前進疼得一翻白眼,身體後仰,後腦咚地一聲砸在堅硬的地面上。人體有自我保護機制,如果身體的疼痛超出人類承受極限,人會昏迷,可偏偏我不讓項前進昏迷,這就讓項前進嚐到了正常人從未感受過的突破極限的疼痛。
“啊……”項前進疼得翻滾,這一翻滾,又牽扯到還插在蛋裡的那根電擊針,疼得全身顫抖。
周圍的警察都見過疼痛的模樣,各種傷勢都有,可看到項前進的慘樣,全都感到自己的胯下散發著寒意。
白少將皺眉說:“這個嫌疑人怎麼這麼倒黴,先等等,等他好一點再帶他走。”言下之意就是大家繼續看戲。
“我草……”項前進話沒說完,就又疼得翻白眼,口中甚至吐出白沫。
過了一會兒,白少將說:“拔掉電擊針,帶走!”
立刻有人上前車掉電擊針,一左一右拖著項前進向外走。項前進迷迷糊糊,但在離開警局的時候,低聲憤恨地說:“殺吧,把我們全家都殺了,一定會有人替項家報仇!房老不會放過你們的!”
審訊室中,白少將對我說:“楊先生,中午一起吃頓飯怎麼樣?”說完又看向岑局。
岑局心中鬱悶,他之所以把這個案子交給副局,就是想置身事外,寧可不要功勞也不能被捲進去,可白少將這麼說,就是在讓他在午飯前放人。
岑局的後臺跟白少將沒法比,根本不敢得罪白少將。
岑局輕咳一聲,說:“蔡副局,這個案子還是你來處理,做好筆錄,如果沒有證據。就讓楊先生離開。楊先生,由於這件案子非同小可,您又是關鍵人物,在我們警方沒有結案前,還麻煩您留在帝都,對於造成的不便我向您道歉。”
我知道這件事還有餘波,點點頭說:“我是會配合警方,不過希望警方快一些結案,儘早還我一個清白。”
“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辦案。既然兩位中午要吃飯。不如就近,我們警局附近就有一件不錯的館子,消費也不高,正好響應上級不鋪張浪費的號召。”岑局心知自己既然中午放走楊偉,必然就跟項家劃清界限,如果不能跟楊偉打好關係,那就是兩邊不討好。
我面露難色,說:“塞德王子說好中午請我吃飯,我已經答應,不如改天?”
“安國的塞德王子?”岑局每天必看重要新聞,對華夏跟安國的事清清楚楚,比任何人都知道塞德王子的分量,因為接待塞德王子的級別是國級,相當於接待別國的元首,這最能體現上層對塞德王子的重視。
我說:“對。”
岑局立刻熱切起來,說:“不用改天,我也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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