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未來的事情，我早就胸有成竹，聽厲平印這樣說，我也不生氣，淡然地說：“厲總。

厲平印冷笑道：“笑話！我會給你送這兩件東西？痴心妄想！”

“唉，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記住我剛才的話。你會用到。”我站起身，看了一眼那枚死氣環繞的佛牌，帶著厲平印看不懂的微笑離開拍賣行。

顏冪冪、唐甜甜，魏天宇及其女朋友一起起身，跟著我走出去。

厲平印也隨之離開，上了袁博申的車，給袁博申點了一支菸。

厲平印說：“我要買兩件東西，都被我高價買了下，讓他出了醜！”

“好！謝謝你幫我出了一口惡氣。一共花了多少錢？”

“六個億。”

“這個人情我記住了。我不會讓你白花這六個億！”

“您別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更何況我比您更想看到楊偉倒黴！我這個人，明明沒有權力，財力也不行，卻偏偏喜歡跟咱們這個層次的人鬥，就是在自取滅亡！他這種人根本活不久，等他倒黴的那一天，我一定要搞死他！”

“哼，你以為老爺子打我他心裡舒服？你以為他把我媽氣成那樣，我們袁家長輩不記恨他？只不過前年我們袁家剛解決一個對手，得罪了太多人，袁家必須要韜光養晦。更何況陸元首關注他，他又跟陳嶽威關係密切，而且跟顏家和林家都說的上話。暫時不能動他。”

“我聽說。陸元首覺得虧欠楊偉？”

“唉，沒錯，他阻止恐佈活動的功勞之大難以想象。他要是普通公務員，陸元首可以在十年內保他個副知府！將來的官路比別人順利幾百倍，就是因為這樣，老爺子和袁志誠一直沒有親自下手，否則就憑他把我媽氣成那樣，老爺子絕不可能留著他。”

“那要是警察查不到他殺項老的證據，陸元首就會給他好處？”

“不會。陸安邦還要考慮項家盟友的反應，再說楊偉不是體制內的人，怎麼給他好處？我聽人推測，上面向來講究賞罰分明，好處應該會給和楊偉一起乘坐飛機的那個寧碧嵐，提她一級。當然，陸安邦的人情才是最大的好處。如果我們袁家現在動我，豈不等於逼陸安邦阻攔，正好還清這個人情？”

厲平印氣憤地說：“他運氣怎麼可能會這麼好。太怪了。竟然莫名其妙幫了一號大人物以及別的大人物，單憑好運說不過去吧，莫非他真的有什麼神通？”

“他這個人很邪門，應該會算卦，會一些內家拳什麼的，但也不可能厲害到哪兒去。一號大人物放到古代，那可是有天子龍氣的，他楊偉神通再大，也不可能跟皇帝有關係。不過，現在這件事的重點不在於項家，也不在於我們袁家，而在於那位剛退的房老。房老跟陸安邦的關係非常融洽，要是房老開口拿下楊偉，陸安邦絕對不會阻攔。”

“那我們這幾天想辦法讓房老動手？”

“給房老身邊的人吹吹風，千萬別妄圖左右一位大人物的意志，哪怕他已經退休。”

“我明白。”

我離開拍賣會場後，和魏天宇等人一起看了看拍品展區，可惜沒有值得買的。

幾個人在附近找了一家飯店吃飯，飯後一起走向停車場。

在上車前，我對魏天宇說：“準備一下，明天我會對厲平印動手。”

魏天宇問：“這麼快？”

“本來要過幾天，不過既然厲平印以為錢多就可以搶我兩件拍品，那我就趁熱打鐵，讓他知道，屬於我的，他拿不走。”

“好。納斯達克那邊現在也差不多了，如果做空再多，撤走資金的時候會更麻煩。你能告訴我用什麼辦法解決華強公司嗎？”說最後一句的時候魏天宇降低聲音，並和我走了幾步遠離其他人。

我說：“你給我的資料，你看了沒有？”

魏天宇不好意思地說：“那麼多我怎麼看得完？”

我問：“那你知道企鵝公司資料庫洩密的事情吧？涉及7000萬個群和12億個企鵝號。”

魏天宇說：“去年的事了，據說可以透過企鵝號查詢其曾經加過的群，同時能知道企鵝號主人的名字、職業以及各種關係等等。只不過企鵝公司背景太深，動用強大的公關力量，所以沒有引發太大的轟動。”

我說：“其實在前幾年，就出現過類似的網路資料洩密。而華強公司為了防止公司資料洩露，已經不在其他機房備份，只把資料儲存在他們在京城的資料中心。洞縣的導強資料中心去年正式建成，成為目前華夏最大的資料中心之一，導強的服務都要靠這個資料中心。”

魏天宇瞪大眼睛，低聲說：“你能一鍋端了那個資料中心？要是華強公司的重要資料在別的地方沒有備份，九成九的服務會癱瘓，等於網際網路突然沒了這個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