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uuuuu兩個人走了幾步,我問:“陳總督,您五月份有沒有重大的活動?比如五月九號到十一號那幾天。。”
陳嶽威沒有立刻回答,思考片刻後,慢慢說:“五月九號帝都有個會。大概要十一號才能回來。”
我不由得暗歎陳嶽威果然氣運強大,怪不得災氣不能影響他,原來災氣爆發的時候他並不在江南,對他影響因此降到最低。
我說:“那些天應該會發生一些事情,您有個心裡準備。”
陳嶽威不像別人一樣刨根問底,而是點點頭,因為他知道如果事情緊急重要,我必然會說,我現在既然不明說,自然有不說的原因。如果我有意炫耀什麼,陳嶽威自然會主動詢問滿足我。
陳嶽威說:“你以後做事要小心,袁家的孩子可不容易對付。我先走了,你不用送。”
等陳嶽威離開,我仔細思量陳嶽威這句話,明顯有別的意思,但只能猜到有這麼一層意思:袁志誠雖然不容易對付。但不是不能對付,只要“小心”不被抓到把柄,就可以出手。
等陳嶽威走後,我繼續留在玉江大酒店和塞德王子一起吃飯。
我一直在考慮問題,想推算陳嶽威的災氣跟蘇玉潔的大型佈道會有沒有關聯,可目前找不到任何頭緒,因為蘇玉潔本身沒有災氣。
當天下午,我收到訊息,江南釋出公告,尤先強在這起恐佈襲擊中嚴重失職,造成嚴重後果,極大損害了國家聲譽,在國內外產生了非常惡劣的影響,開除公職,並由檢察機關提起公訴。追究其刑事責任。
我看完武浩天發來的訊息,心想以後江南任何人想對我落井下石,都需要好好考慮後果,哪怕僅僅是試探性地針對一個服務員。
吃過午飯,我想走,可安娜小公主纏上了我,非要我留在這裡,我只能無奈地一手摟著沙發上的安娜,一手低頭看手機瀏覽新聞。塞德王子遇襲的事被全面封殺,偶爾有人發外國網站的新聞,都很快被處理掉,這件事必然只能發通稿。
我很快看到一個大新聞。警方近日破獲了一起特大拐賣案,共有四個作案團伙。涉案人員利用網路販賣嬰兒,涉案人數超過1000人,解救嬰兒近400人,而已經被販賣的嬰兒數量難以統計。我看後目瞪口呆,我本以為自己去年打擊的沿江鎮前進村的拐賣團就已經夠驚人的,可竟然有人比前進村的人販子更瘋狂。
我搖搖頭,繼續看新聞,看到一半,劉妍萌打來電話:“小偉,沿江鎮的福利院擴建出事了,你能不能來看看?”
我問:“怎麼了?”
“咱們準備選址建造一個超大的綜合型福利院的事你知道,可現在動工的時候,卻出了問題。竟然跟一座在建的新祭壇有衝突。那座祭壇本來申請的建築面積是一千平方米,結果竟然佔了五千平方米,這就罷了,竟然把周圍的空地也佔用了。說是要有綠化,不能讓我們建福利院,你說氣人不氣人。”扔助冬號。
我心中惱火,問:“怎麼會有這種事!你向官府反應了嗎?”
“不僅我們反映了,以前就有居民反映,官府找人來處理,結果那些信徒立刻聚集起來鬧事,還說祭壇是天帝的領地,凡人不能改變,噁心,他們申請用地的時候怎麼沒這麼說!”
“你稍等,我找人問問。”
“好,我等你訊息。”
如果是普通的建築問題,我不會惱火,可大型福利院建的越早,我的修為就能越早提升,非常關鍵。
我立刻打電話給藍大主祭,把這件事說了一遍,問:“藍大主祭,這件事歸你們天帝宗管嗎?”
藍大主祭輕嘆一聲,說:“連天帝總壇後來都分成許多分壇,形成了寬泛的天帝諸壇,咱們華夏的天帝宗也不例外。從本質上來說,天帝宗就是一個類似協會的存在,不是執法機構,甚至只能算半個管理機構。對於那些願意受官府和天帝宗管轄的,我們能管,但對於那些私下的分壇,我們根本管不到。我基本可以確定,這不是我們天帝宗內部人員要建的祭壇,很可能是某個不受我們約束的分壇在建。”
我立刻想起來,蘇玉潔的母親就參加過天帝分壇的地下祭壇,結果被信徒給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