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晃晃手掌,俯視著他:“你這是自討苦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衝進來就打,還把房間弄成這樣。我已經足夠忍你了,弄成這樣純屬你自找的。”
青年痛的眼淚鼻涕往外湧。
可他好像沒有一點兒要悔改的意思。
還在那裡叫著:“有種你就殺了我,你現在不殺我,我還是要殺了你。”
吳庸一陣無語:“我說你腦子有坑吧。為什麼非要殺了我?我跟你沒仇吧?”
青年咬牙切齒道:“不!咱倆的仇大了!”
嘿。
這傢伙。
吳庸還真就好奇了。
自己才來村子裡不到一天。
怎麼就憑空冒出個仇人。
他拉過一旁的椅子坐下,說:“好啊,既然你非要說咱們兩個有仇,那我就跟你好好掰扯掰扯。你倒是給我說說,咱倆有什麼仇?”
青年道:“奪妻之仇,不共戴天!”
奪……奪妻……
吳庸聽了忍俊不禁:“我靠,你沒有搞錯吧,我才來這裡不到一天的時間。認識的女的只有兩個,其中一個還是個小朋友。我上哪裡奪你的妻子?”
青年恨恨的說:“你自己也說了,你認識兩個女的。剩下的那個,就是我的妻子!”
啊?
吳庸腦袋上冒出三條黑線。
另一個……那不就是李瀟瀟。
難道說……眼前這人是李瀟瀟的老公?
可是好像也沒聽說李瀟瀟結婚了啊。
就算是真的結婚了。
自己也沒有對李瀟瀟做什麼啊。
吳庸鬱悶的問青年:“你從哪裡聽到的這不靠譜的訊息。我跟李瀟瀟才剛認識,只是讓她帶我一起備考十大名校。”
青年一臉不信,忍痛大聲道:“你騙鬼呢。現在全村人都知道了!你是李瀟瀟的物件,你要不是她物件,她怎麼會讓你住在這裡!我都求她多少次了,她都不肯讓我住!”
這回吳庸聽出來了。
原來這貨還不是李瀟瀟的正牌老公。
只是個爭風吃醋的追求者。
忽然他又聯想到李瀟瀟讓他住在這裡時,眼角那似笑非笑的眼神,還有她說過的:省的亂七八糟的蒼蠅來騷擾。
原來自己是被李瀟瀟當擋箭牌使了啊。
吳庸被利用了一道,心裡啼笑皆非。
他對青年道:“你誤會了,我們兩個不是你想的關係,只是剛認識的,連朋友都算不上。以後你該追求她就追求你的,咱們兩個井水不犯河水。”
青年卻不肯相信:“你不用哄我!就算你對她沒有意思,她也對你有意思。除非你趕快滾出去,否則我一定要你死!”他咬著牙齒,目眥欲裂的樣子,令吳庸頗為不爽。
我靠啊。
自己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
他還不依不饒的。
非要自己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