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吳庸的思路豁然開朗了!
怪不得。
趙山河口口聲聲,要滅了他。
怪不得從不相識,卻能知道他傳承自玄門。
原來,他竟是玄門的世仇。
曾經。
血海宗有位傳人,叫做董超,曾與吳庸有過數次交手,但最終敗在了吳庸的手上。
董超臨死之前曾說。
會有人再來找吳庸報仇。
原來,這趙山河也是血海宗的。
“呵呵,真是冤家路窄,既然你是血海宗的人,那也不難解釋,你為什麼會喪心病狂,要把整個泰山派的人都毒死。你一方面是為了報仇,另一方面也為了用他們練功!”
吳庸一語道出了真相。
血海宗修煉的功法,極其殘忍,需要大量生命獻祭,方能逐漸提高修為。
可謂是邪道中的邪道。
趙山河一點也不避諱,反而很得意地承認:“沒錯,我的確有練功的成分在。泰山派的人,修為說實話,也不是特別強。但是好在人多,這段時間以來,令我的修為提升不少。
眼看著我就能突破金丹境了,偏偏你過來攪局。不過也沒關係,這是遲早的事。你來了,我正好把你解決掉。不但報了師門的仇,還能把你也獻祭掉,一舉多得。”
吳庸冷哼:“哪來的自信,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看劍吧!”
嘩啦。
冷不丁的。
吳庸再度出劍,他的劍招樸實無華,就是橫著往下劈。
但大道至簡。
儘管最簡單的手段,但只要力量足夠強橫。
也足以爆發出令人側目的力量。
剛剛那一劍就是。
只一劍便破了趙山河的防禦。
一劍既出。
泰山派的人都對吳庸充滿信心。
“這一劍就要了他的命!”
“徹底讓他灰飛煙滅!”
但這一刻。
趙山河卻笑了。
他笑的很自信,很狂傲。
“剛剛,你們只見識了一劍,接近仙器的法寶,以為那就是我的全部實力了嗎!太天真了!我的底牌亮出來以後,你們所有人都會驚掉下巴!給我看好吧!”
趙山河的手伸向胸口。
一把拽掉了他脖子上掛著的吊墜。
之前沒有人關注過,他脖子上還掛著個吊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