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說:“是啊,我還被條子抓過好幾次。說起來就生氣,當時抓我的還是個女條子,我在江南市實在混不下去了才出的國。到了曼谷這邊先是遇見了莫盛,後來又拜了杜賢大師為師,這才站穩腳跟。”
女條子!
狂獅聞言,深有感觸,他啐了一口道:“媽的,說起女條子我也生氣,我就是被一個女條子逼的背井離鄉來到金三角用命討生活。你這麼一說,我差不多想明白了,或許咱們是在江南市見過,只是當時並不認識。”
他頓了頓,眼睛笑成一條縫隙:“閣下的運氣也是好,居然能拜到杜賢大師的門下。我來泰國的時間不長,但也聽過東南亞第一降頭師的名號。方才聽老盧提起,你能夠凌空攝物,果然名師出高徒!”
他話裡的語氣完全放鬆。
儼然已經對吳庸失去了警惕。
看手下將女人們牽過來。
狂獅拍拍手道:“聽聞閣下喜歡女人,我這裡別的不多就母狗多,閣下可以隨便挑選兩條嚐嚐鮮。她們都是金三角的女人,這些天被我調教的很上道。喏,那幾個都是新來的,味道很不錯。”
他手指的正是小雅媽媽所在的位置。
葉知秋和小雅的目光也隨之看過去。
小雅看到媽媽的那一刻。
瞬間從椅子上跳了下來。
她咿咿呀呀的飛奔過去。
小臉上赫然全是恐懼。
眼角的淚水像決堤一樣湧了出來。
試想一個年紀不多大的小女孩,見到母親被人扒光衣服,還用項圈拴著,豈有不被嚇壞的道理。
咔咔。
負責牽女人過來的手下。
見狀本能的開啟手槍保險,對準小雅的腦袋,用本地土著話喝道:“不準過來!”
小雅狀若癲狂。
根本不顧有沒有槍指著腦袋,徑直往母親旁邊撲過去。
手下的使命就是看守這些女人。
沒有允許不準任何人靠近。
所以他們都把槍管抬高。
眼看便要扣動扳機。
“住手!”
在他們扣動扳機的前一瞬間。
忽然一道勁風襲來。
七八個負責看守的手下,還沒緩過神來,便覺得手上一空。
不到一個呼吸的功夫。
他們手裡的槍全部沒了。
眾人震驚的往前看去。
卻見吳庸不知道什麼時候衝了過來。
他的手中赫然全是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