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一蘭去了鄭雲那裡,見秦笙這些日子平靜的有些異常,都怕她出事,胡一蘭說服鄭雲,這才讓韓原過來開導秦笙。
韓原關了電視,抱起秦笙,拿腳踹開臥室門,將她放在柔軟的大床上,就在他放手時,懷裡的人忽然勾住他的脖子:“今晚別走,陪我。”
話落,她的唇,覆在他的唇上。
韓原愣了愣,她的吻帶著致命的誘惑,讓他恨不得將她拆骨入腹。
他們越吻越深,越吻越纏綿,恨不得化作一體。
臥室裡的溫度節節攀升,曖昧,纏綿,迤邐。
情到深處。
兩人衣服漸落,韓原倖存的一絲理智讓他停了下來,嗓音暗啞:“不行,你的身體不好……”
“我諮詢過,可以。”秦笙勾住他,媚眼如絲:“你今晚若敢走,就別再來見我。”
有了這話,若還剎得住,那可真就是柳下惠了。
心愛的女人就在身下,四年的思念,十五年的深情,都化作這一夜春雨。
她的唇如甘露,他的吻,霸道又柔情。
人生難得有一次放肆的愛。
秦笙咬著牙承受著他如狼似虎的索取,她騙了他,她根本就沒有諮詢過醫生。
若生命短暫,她不能留給他什麼,就讓他縱情一次,高興一次,又何妨呢,哪怕代價之大。
幾次索取,她沉沉睡去。
晨光拂曉時,她幽幽醒來,自己是躺在他的懷裡,滾燙的胸膛,跳動的心,她覺得很幸福。
她眷戀的凝視著他,每多看一眼,心裡的不捨就多一分。
她很想一直留在他的懷裡,可她必須走了。
她從他懷裡小心翼翼起身,忙慌去浴室,捂著嘴劇烈咳嗽,直到她嘗到了血腥味,這才漸漸停下來。
上次跟他一起回來,在船上時,她就發現自己又有了咳血的症狀,今日才去詢問劉禹錫。
想來上次劉禹錫跟她說一切正常都是騙她的,她身體早就被掏了七七八八,即將空了。
拿水漱口之後,秦笙換了一套平常穿的衣服,也沒帶什麼特別的東西,包裡只是多了一張身份證,一份護照。
出門時,他還在熟睡中,她給他留了紙條。
她像平常一樣去了公司,這是今天,她不是去上班而是辦理離職手續。
她前幾天就已經遞交了辭職信。
辦好手續後,她打車去了機場,買了一張飛往江城的機票。
韓原醒來時,伸手往側邊一摸,空蕩的,冰冷的。
“夏夏。”他猛然清醒了過來,秦笙已經不在,床頭上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我去上班了,答應我的事,你一定要記得,醒來後,就回江城吧,我在蓉城等你回來娶。
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寵溺的弧度,韓原提著的心放下了。
此時的他,根本不知,秦笙已經坐上了飛往江城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