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聲音有點兒大,轉身真的就帶著週末藥走了,譚雙攔都攔不住,一個頭兩個大。
這時,病房的門被開啟了,何其的經紀人走了出來。
“跟我來吧。”
保鏢沒再阻攔,經紀人抬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自己卻沒進去,拉譚雙也不讓進,譚雙還納悶兒,週末藥對外只秦然的助理,為什麼週末藥都能進去,而她不可以。
“你們來了。”
何其說的有氣無力,盡力扯了一個笑容出來,整個人半靠在病床上,本就比國人白的面板此刻因病更是白得有點兒嚇人,邊上還放著半碗熱氣騰騰的粥,剛剛可能在吃飯,明顯被秦然給打斷了。
“你們來了。”
“週末藥,你去喂他吃完,吃完我們再談。”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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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景有點兒好笑,明明兩個互為情敵,一個卻給另一個喂著粥,週末藥還怕燙到何其,都是挑著碗邊涼點兒的喂,而何其也乖乖的吃著。
秦然只是覺得如果自己喂,可能會有不必要的麻煩,而何其打著點滴,剛剛說話都很費勁,必然也不可能自己吃,那就只剩週末藥了,但是現在這一幕怎麼看怎麼刺眼,週末藥都沒餵過自己。
半碗粥很快見底,週末藥從邊上拿了衛生紙,交給何其,讓他把嘴擦了,又捏著廢紙扔掉以後,才退到一邊,示意秦然過來。
“行吧,週末藥你邊上待著,聽著就行,剛剛就當我把前天的事解釋給你聽。”
週末藥果然安安靜靜的退到一邊,把自己當個隱形人,任由兩人發揮。
“何其,前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你跟週末藥解釋不清楚?現在網上有節目的影片了吧,節目裡是哪樣,就是哪樣咯。”
“你他媽,老子說的不是節目,你要整垮我大可以直接搶了我所有的資源,把自己搞進醫院有意思?還是覺得我會同情你?”
何其突然笑了,笑的有些癲狂,笑到最後咳了起來,一隻手捂住嘴,打著點滴的那隻手捏緊床單,試圖想把自己撐起來,血液倒流進了透明管裡。
週末藥見狀趕忙去將何其扶起來,又拉著他的手讓他放鬆,順便還回頭瞪了秦然一眼,卻被何其一手推開,得虧被身後的秦然接住。
“滾!不要你假好心。同情?秦然,我已經淪落到需要去懇求你同情了嗎?”
秦然嘆了口氣,把週末藥推到身後,週末藥怕他說什麼讓人傷心的話出來,用眼神給他提了個醒,他拍了拍週末藥的肩,讓週末藥放心。
“何其,別在我這兒浪費時間了,你年紀還不大,別為此毀了自己。那晚,包括之前,我都跟你說過,我們不可能。剛好週末藥也在,我就將清楚。當初是對你有意思,可是我秦然不會對一個直男下手,再喜歡都不會,我和週末藥天生就是彎的,而你不是。”
“不,我……”
“我看清自己性向十幾年了,不可能認不出來。”
“那你怎麼認不出來我喜歡你?”
何其的頭埋得很低,縮在胸前,在秦然眼裡就是當初那個男孩沒變過,剛進入娛樂圈,對什麼都是憧憬中帶著害怕,秦然,就是那個給了他安全感的人。
“認不出來了,我所有的注意力都給了週末藥。算了,你好好休息,我下午再過來。以後別那麼拼了,二十四歲的年紀,該活得瀟灑一點,沒必要把誰放在心上,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兒。”
“就不能分點兒嗎?”
秦然牽著週末藥拉開了門,聽到何其幾乎哀求的說了這麼一句,聲音有些沙啞
“抱歉,不可以。”
秦然一走,何其的經紀人就推開門進來。
“你確定還要幫他?”
“幫,怎麼不幫?”
經紀人嘆了口氣,他帶何其的時候,自己在公司也是名不見經傳,後來何其遇上秦然,等於是扒著秦然大腿走紅,自己在公司也有了地位,也算是看著何其如何跟著秦成長起來的。
當初秦然對何其真的好,好到他這個經紀人都自愧不如,也曾想過秦然對何其是不是有不一樣的想法,可是秦然提都沒提,甚至從來沒有佔何其的便宜,也不做任何逾越的行為。
現在又看著何其回報秦然,還搭上了整顆心,雖說年紀上沒那麼合適,可這些年也是把何其當兒子一樣照顧著,可要真是他兒子,他估計得打斷他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