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我自己吃飯。”
週末藥不再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拿著勺幹噎大米白飯。
“你吃點菜,喝一點湯。”
“不用你管我,你找人家吃去吧。”
下一秒一定是紅了眼眶,然後癟著嘴越吃越難過越吃眼睛越紅。
最後的結局一定是秦然回來陪著他吃飯。
要麼,就是下一種。
“你真的要走啊?”
“秦然。”
“秦然~”
“秦然你陪我吃飯嘛。”
標配動作是瞪大了眼睛像一隻搖著尾巴要抱抱不給抱就要哀嚎著打滾的奶狗。
最後的結局是秦然無奈的摸摸他的頭髮看他舒服的眯起眼睛,然後陪他吃飯。
既然結局都是他秦然妥協下來吃飯,拿為何不在一開始他就選擇主動吃飯?!
而且,自己似乎很難招架週末藥。
就像是開始一個遊戲,他知道週末藥的所有遊戲套路,卻還是心甘情願的栽在他的陷阱裡認輸投降。
而週末藥沉默的原因很簡單。
秦然不說話,他就不說話。
死磕到底。
儘管他心裡有一百萬句想說。
“你和那個人到底怎樣了?”
“你到底想和他進行到什麼關係?”
“你是不是顧慮著我才回來的。”
“我是不是比他重要。”
“你愛不愛我。”
想到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週末藥自己給自己嚇了一跳。
原來自己竟然已經在不知不覺間這麼渴求秦然的愛了。
已經不僅僅停留在喜歡這個層面,而是深深深深的愛啊。
“吃點菜。”
終於,又是秦然先打破了這個僵局,加了一筷子的菜,放在週末藥碗裡。
週末藥抬頭看他,一瞬間竟然有那麼一絲委屈。
“怎麼?”秦然挑眉。“又不吃我夾的菜啊。”
看來秦然也有記仇的時候,週末藥想生氣,卻“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秦然似乎比起之前的沉寂多了些輕鬆,笑到:“吃吧,別光吃米飯。”
週末藥聽話的吃下去秦然的菜。
其實秦然的做飯燒菜手藝算不得好,只是能吃的下去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