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火眼金睛,明明是你沒有躲開,我救了你。”
秦然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判斷出來週末藥在撒謊。
與其說撒謊,不如說是在欲蓋彌彰,牽強附會罷了。
與週末藥相知相識這麼久,說不了解是假的,更何況秦然擁有無比透徹的看人技巧。
週末藥這個人也許看上去人畜無害,但是扒了那層讓人懵逼的皮,他可是個擁有著尖尖犬齒的小惡魔。
所以週末藥撒謊可謂是技巧靈活,經驗十足,一聽他的謊話會覺得渾身舒暢,心平氣和,讓你在他動動嘴皮子下就立刻動輒相信他,加入他的遊說大軍。
而他真正在乎的那點破事會被他在無意識之間進行反反覆覆的推敲、改正,所以說這話的時候他還好沒有半分的底氣,還會結巴著不斷重複自己的那些話。
所以即使週末樣在自己面前一張大嘴哇啦哇啦開始扯,秦然勾唇一笑,表示看破不戳破。
“好,謝謝你救了我。”
“不過我怎麼做,你這個報答之恩我該怎麼報答啊?”
秦然以毒攻毒,雙手合十,放在腦袋上方。
週末藥半閉著的雙眼微微睜開,帶上了莫名的無措。
他也沒想到秦然居然這麼執著,非要問下去不可。
“真的沒有什麼。換誰誰都會這麼做的。”
秦然十拿九穩,笑的胸有成組。
“什麼叫真的沒有什麼?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秦然誇張的雙手合十舉過頭頂。
以毒攻毒,將計就計,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而且什麼叫做換誰都會這樣做?”
“就算是別人做得到也沒有機會啊,我天天和你在一起,連做飯都是一起做。”
什麼叫做殺人於無形之中,看看秦然就知道了。
週末藥打了個冷顫。
可是怎麼回答?
難道自己要說,因為老子喜歡你,所以見不得你受傷?
如果說回應秦然的問題叫做慢性死亡,那麼這句話的回答則是當場暴斃。
“唉!”週末藥誇張的拍了一下大腿,“我招!”
秦然側目看他,聽他繼續把鍋甩自己身上,“這人真是,別人救了你還不高興,非要得要問我到底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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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不是明星麼?”週末藥熱絡的拍了下秦然的大腿,但是奇怪的是,秦然沒有像往常一下反駁回來,只是注視著客廳牆壁上掛著的手錶,一言不發。
週末藥停頓了一下,接著說到:“你拍戲,身體上要是有些什麼傷口不好。”
秦然定定的看著週末藥,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其實,問出那句:“你為什麼要幫我擋”的時候,他就後悔了。
不是後悔這麼問也許會讓兩個人關係尷尬,而是後悔自己的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