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是在什麼時候?”
“在片場啊。”
“才不是呢。”
“才不是在片場呢。”
週末藥是因為這件事在生氣。
兩次,在餐廳的時候他就隱約有一些不開心,後來在回來的路上,聽到自己斬釘截鐵的回答後臉就徹底臭了下來。
可是秦然並沒有因為找到原因而感到輕鬆。
相反,他更加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自己失憶了?不是在片場認識的,那還能有什麼場合會讓他接觸到週末藥呢?
心事重重,秦然覺得自己這幾天的勞累程度已經超過了拍戲時候的勞累程度了。
沒精打采的擦了身子出去,發現自己洗澡前隨手抓來的白t已經有了汗漬沒有辦法穿了。
“沒一樣順心的!”
秦然氣惱地把衣服摔進髒衣籃,只套了短褲,光著身子肩膀上搭著毛巾就出了浴室。
“o!”
除了浴室的秦然差一點被面前端坐在餐桌上的人給嚇出心臟病。
週末藥正坐在凳子上捧著個空杯子發呆。
他本意是要去熱牛奶,可是這段時間以來牛奶都是秦然給熱,他突然就矯揉造作的矯情起來了。
在餐廳被陸海認出身份,的的確確讓他有了一絲不安的衝動。
他不是可以隱瞞,只是覺得還沒到時候,他不想因為自己家裡的關係讓秦然覺得有一絲一毫的不舒服的存在。
可能是自己還不夠強大吧,想到自己還是與周家公子這個名稱脫離不了干係,週末藥就覺得自己糟糕透了。
可如果說這是讓他心情不好的一個導火索,那麼秦然乾脆利落的回答,就是最後通牒。
他連他們的過去都不記得,又讓他怎麼有信心去尋找他們的未來呢?
“啊?”
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看見的就是秦然站在自己面前裸著的上身。
對上的就是秦然那雙標誌性的狗狗眼。
“你幹嘛呢?”
秦然自然的從週末藥手裡奪走玻璃杯。
手裡的東西一下子沒了,連同整顆心變得空落落的,週末藥的手握成空拳,微微的顫抖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