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藥也是羨慕的,因為他這個時候還在英國抽大麻,或者昏天黑地的生活,也不能說是生活,只能說沒死,還活著。
那個時候都是敢衝敢闖,也敢賭,現在就知道做事留一手,日後好相見。
秦然去見田賦的時候,看見馬柯領這一個年輕的女孩兒從他辦公室裡出來,即使明白田導不是那種人,不免還是有些生氣,甚至想再衝上去打一頓,還好被週末藥拉得緊緊的。
圈裡的人其實都知道秦然被冷藏是得罪了誰,但卻不是誰都賣馬柯面子,比如方泊,比如田賦,比如秦然不知道的何其。
週末藥不是不討厭,不恨,只是還沒到時間而已,欺負過秦然的,他都會一一討回來,對秦然好的,他也會一一報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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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事情已經過去了,你也別太執著於往事,有新的開始就不要停下,老田也不是那種好說話的人,你放心,看馬柯那和那女孩兒的表情,估計是在老田那兒吃癟了。”
馬柯自然不敢把手動到田賦那邊去,人家背後是國家電視臺,等於整個國家的娛樂事業都在後面擺著。
“還在搞新人,也不怕哪天陰溝裡翻船。”
“他翻不到是他的事,你現在還沒本事跟人家抗衡。”
方泊的一句話,算是點醒了夢中人,秦然也愣了一下,是,他現在什麼後臺背景都沒有,演技能讓他吃到飯,卻不能讓他站住腳,不然現在為什麼會過氣呢。
田賦認識秦然,也認識方泊,只有週末藥不認識,介紹的時候秦然也只是一筆帶過,說週末藥是自己的助理,田賦笑了笑,沒說話。
“我這幾天都要上課,基本上都是這個時間,來試鏡的人還挺多的,但目前為止,你是唯一一個試鏡杜甫這個小角色的。你值得更好的角色,秦然,你不考慮考慮別的嗎?”
“謝謝田導,我想挑戰自己。”
一句話帶過,表明了自己的觀點,也清楚的告訴了田賦,杜甫在這個劇裡很重要,很有挑戰性。
“好,你可以隨意找一首杜甫先生的詩,還原他作詩時候的場景,要帶有你的創造力,但是不能偏離詩和史實。準備好了,就可以過來找我,我最近都在學校,不會在別處,你自己注意就行。”
“我明白了,謝謝田導。”
“醜話先說前面,我和你雖然早就認識了,但是你如果達不到我的要求,我寧願刪了這個角色,也不會讓你來演。”
“嗯,我知道。”
當面把話說了個清楚,秦然也可以更節省很多時間去琢磨這個角色。
“如果沒什麼事,我就去給學生上課了。”
“您去吧,我會注意的。”
秦然拒絕和方泊一起回方家,而是在學校附近找了一家酒店,反正也待不了多久。
隨便一首詩,這還真的有點兒考驗他,根本沒怎麼學過,學過也忘的差不多了。
秦然把包扔在一邊,開始琢磨著,在心裡背了一圈兒還記得的詩,好像沒有一首是杜甫的,知道田導會折磨人,但是沒想到會是以這個方式來折磨的。
“怎麼辦,週末藥,我好像一首詩也記不得,記得的也和杜甫沒關係。”
“你先自己看著辦,我也不太明白,等我看看別人寫的對杜甫的評價,然後再給你說。”
“我看著辦?我看什麼?”
“去背詩!”
突然讓秦然想起,語文課本後面那句“朗讀並背誦全文”。
秦然對杜甫一點兒都不瞭解,連著一晚上去看了很多老師講解杜甫的影片,大概都是一個意思,前期志向高遠,後期憂國憂民,最終病死於船上。
“週末藥,你說這些古人,都是怎麼想的?”
“嗯?”
“國仇家難的,為什麼還在寫詩埋怨?”
“埋怨?那你說應該怎麼辦?”
“從軍?不行,這去了就是送人頭,也不能從商啊,不過這些詩確實挺觸人心絃的。沒這些詩也不能更深的瞭解那些歷史,有這些詩,現在的學生作業又多了不少。”
“你以為都跟你一樣,不愛學習。”
“什麼叫不愛學習?我只是更擅長別的而已。不過我初中那會兒的確很討厭背詩默寫什麼的,看著你寫那麼起勁兒,我當時真想扯著你一起玩兒,可是默寫還得靠你。”
“謝謝你沒帶我一起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