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道身影騰身而起,縱身躍下城樓,手中出現的裂天鞭撕裂空氣。
“藺宸,看好了,她有沒有資格站在本王身邊。”弒千絕牢牢盯著那抹火紅下的倩影,眼中映著的全是她的影子,再容不下其他東西。
江山美景,失了她,與誰看?
跪著的藺宸一驚,王上這是為了給卿雲歌在十將面前找回場子,特意讓卿雲歌來這裡,是想讓他監視卿雲歌的實力。
藺宸驚訝過後,站起身立在城樓旁,眼神同樣落在城樓下方的女子身上。一群敵人中,她華麗的身姿紮眼得很,而更吸引人注意的是她那一手鞭法,行雲流水,在她手中很難控制的長鞭就跟一條絲帶一樣,力道勁足,舞得虎虎生威,每一鞭都是淩厲的殺招。
一個女子能把長鞭練到這個地步,沒有十幾年的功夫是練不成的。
而那女子是張揚的,敵人面前,長鞭揮舞,嘴角那抹笑意從容自信,幾乎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從那樣的招式與神色中移開眼睛,天地在烈火紅顏中失色。
烈火鎖身,紅蓮綻放,屍骨無存。
白灼與莫尋登上城樓,給弒千絕行禮後,見主子沒空理會他們,自覺地站在一旁望著下方打得很高興的人兒。
“你殺人還是毀地,注意點。”白灼看著地上只被長鞭掠過就被燒焦了的地皮,不禁出聲抱怨一下。
“就你廢話多。”正打在興頭上的卿雲歌不忘出聲反駁白灼的抱怨,但下一刻,她手中長鞭已然換成了白虹劍,寒氣遠遠地散開,她執劍輕挑,劍尖刁鑽的挑斷對方的手筋,隨即手腕一轉,身影輕晃,白虹橫出,已割斷對方的脖子,一點血未濺出來,反而傷口已經覆上寒冰。
打了一會,她好似對這群人人的戰力不滿,興致低了幾分。
她執劍而立,紅色鬥氣絲絲縷縷包裹在她周身,黑發在鬥氣中輕輕舞動,紅色鬥氣包裹著雪白的白虹劍,她只揮動兩下,萬千劍氣如有實質,喜卷八方,將城樓下鬧事的人包圍,生生淩遲而死,體無完膚,血流一地。
她連看都不看一眼,地獄火蓮在地面開了,又謝了,屍體與血了無蹤影。
她收劍,身影掠回城樓,還很無辜的問道:“帝釋天的人這麼弱啊?”
白灼無語,就你那紅尊卻能收服白澤的實力,別人能夠你看嗎?
“這種實力,幹嘛叫我來?”卿雲歌覺得自己被小看了,太大材小用了啊。
“總是待在白鹿青崖容易悶壞。”弒千絕獎勵一般,理了理她額前有些亂掉的發絲,將落到簪子上的發絲拿下。
卿雲歌有些不適應的幹笑兩聲,“我覺得沉迷修煉,不可自拔挺好的,而且每天晚上都出來遛彎。”
就是稍微遛得有點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