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昨日種種行徑,卿雲歌簡直快沒臉見人了。
卿雲歌卷著被褥面如死灰的躺在床榻上,欲哭無淚。
弒千絕好笑的看著眼前點過火,自己洩氣了的人,覺得該提醒她一下。
“你昨日做得挺多,想聽哪一樁,為夫都可為你一一道來。”弒千絕坐直身體,靠近卿雲歌,將她身上的被褥扯開,握住她的手往他身下探,“在說之前,夫人還是先把自己點的火給滅了要緊,否則為夫很難受。”
手裡的滾燙讓卿雲歌紅透的臉色一白,大清早把自己送到餓狼嘴邊去當食物,她這是在作孽啊。
卿雲歌抵著他的胸膛,陪笑道:“我認錯可以嗎?”
“晚了”弒千絕壓下。
“可是我餓了。”卿雲歌躲開,討好般的摟住他的胳膊撒嬌。
“先喂飽我,我再去替你準備吃的。”
卿雲歌作垂死掙紮,“你餓太久了,不如我先吃飽再來伺候你。”
“也好。”弒千絕爽快的答應,卿雲歌眼神立即有光閃現,但下一刻就聽弒千絕無恥的曲解她的意思,“為夫親自餵你。”
弒千絕覆上她的身軀,唇齒相依,大掌在她身上游移,抓住她身前的白兔在手間把玩,好似世間最好玩之物,讓他愛不釋手。
卿雲歌被他撩撥得渾身難受,只能靠近他,讓他領著她到達愉快的彼岸。
這一“運動”清晨便緩慢的過去了,一直在樓下守著的兩個屬下,已然明白孤男寡女關在一間房中,只聞些許聲響而不見出來,是何種情況了。
“沐老弟,以後還請多多指教了。”白灼拿起桌上的酒壺,客氣的與沐陽說道。
“白兄客氣,我們初來乍到,還要依仗十將之勢。”沐陽淡淡然的客套回答。
“這依仗還真不敢當,你的主子可是連我們十將可都要當主子的人,這要是讓她知道了,還不得找我們十將麻煩?”白灼笑道,邊說邊搖頭。
“小姐在天外天到底是需要依仗燭照王,所以白兄是妄自菲薄了。”沐陽笑笑,言辭間處處駁著白灼對卿雲歌的高看,提防著其他狀態發生,此等言行為她找來殺生之禍。
一個女子,若地位於一國之王平起平坐,在朝中定會引起不小動蕩。
在已近朱雀降世之期,萬事都得提防,以免生出萬一來。
依仗?
卿雲歌依仗著王上?
白灼眼角抽抽,“你太小看你家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