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要是能有結果,也是件好事。”卿雲歌頗為感慨的說道。
花染性子慵懶,絕無精力與人相處,拂蘇師兄若與她在一處,想來完全不必吃醋,不過可能需要耐得住寂寞,花染每日能醒來一起吃頓飯都是難事。
“順其自然吧。”弒千絕對兩人之事不太上心。
卿雲歌慢悠悠地點頭,恍然憶起在三荒受苦時的事,急急問道:“我師傅有給你須彌子嗎?她答應過我,只要熬過來她就給我,完了完了,她沒等我醒來要就走了,該不是要賴賬吧?”
如此一想,卿雲歌頓時就慌了。
須彌子在師傅身上,她要上哪裡去找啊。
鬼知道師傅遊蕩到世界的哪個面位去了。
弒千絕彎彎唇,拉起她的手往他手腕按去。
“這種時候你還有閑心鬧?”卿雲歌試圖抽回手,卻被牢牢按住,手指被迫扣在他的脈搏上。這一觸卿雲歌安靜下來,無需弒千絕強行按壓,自行為他號脈,那沉穩有力的脈搏,已無中毒的跡象,“師傅給你煉的解藥?”
“差不多。”弒千絕回答。
“那就好,那就好。”卿雲歌連說兩聲,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
“這個。”弒千絕把那串如玉的海螺手鏈遞給卿雲歌。
卿雲歌一看,眼中神采飛揚,如那酷暑的太陽,散發著刺眼的光。
“我的天吶!”卿雲歌一身驚呼,盯著弒千絕手心裡那串手鏈,欣喜與雀躍如何都藏不住,伸手去拿時甚至緊張得嚥了咽口水平複心中激動。
卿雲歌拿起海螺手鏈,雙手激動得帶著顫抖。
再三確認是花染那串寶貝手鏈後,卿雲歌一臉喜色的褪下手上的血玉鐲,將那串海螺手鏈戴上。
“這串手鏈花染用了十年時間修出五個精靈,我肖想了十年,每年生辰許願她能送給我,但十年裡她只有一次鬆口,說我要是結婚,她就把這串手鏈送給我當結婚禮物,沒想到是真的。”卿雲歌戴在手上後,臭美的左看右看,喜出望外以至於忘記了身邊這尊大佛,“早知道是真的,我老早就找個人把自己嫁出去,大不了得到手鏈後再離婚。”
弒千絕深邃的黑眸危險的眯起,望向卿雲歌的眼神變了變,有風雲在深邃的眼中湧動,而卿雲歌過於高興,無半點察覺,只一味的顧著欣賞那串寶貝手鏈。
“跟我來。”弒千絕猛地起身,拉起還在欣賞的卿雲歌,快步往寢殿走去。
“哎,去哪?”卿雲歌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亦步亦趨的跟上弒千絕的步伐。
寢殿門關上,饒是卿雲歌遲鈍,還是發現了不對勁。
“大白天的冷靜點,我不是那個意思。”卿雲歌在面前男子步步逼近下,一步步的往後退,“本意是想告訴你這手鏈有多厲害,所以稍微用了點誇張的說法,並不是真的想找個人嫁了。”
然而卿雲歌的解釋完全沒起到任何效果。
那日卿雲歌明白了一個道理,不要招惹一匹佔有慾強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