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保持沉默,一致看著卿雲歌那副無所謂的模樣,頭頂飛過一群烏鴉。
“我知道眼角的傷疤沒了,我現在也是個美女,但你們這樣看著我,我會不好意思的。”卿雲歌故作嬌羞,羞答答的來上這麼一句,懷裡的狐貍不禁打了個寒顫,卿雲歌垂眸看過去,眉眼彎成漂亮的月牙,威脅道:“膽肥了嗎?”
小狐貍趕緊搖頭,一雙狐貍眼表情出對卿雲歌的崇拜來,毛絨絨的小爪很是討好的給卿雲歌捶捶腿,那殷勤獻得狗腿至極。
“雲歌,你這狐貍怎麼能成精了一樣?”寂無邪狐疑的打量著小狐貍,他替卿雲歌養了些時日,一開始只覺這只狐貍靈性十足,越往後越是覺得這只狐貍跟人似的,把他折騰得半死,這會看眼前一人一狐的相處,更是疑惑了。
卿雲歌笑意有片刻僵住,隨即擺擺手,把狐貍摟住,“它就是一隻比較通人性的狐貍而已,無極大陸又不是修仙,狐貍怎麼可能成精呢,你是不是喝多了在說胡話啊?”
“我只是隨口一說,你不用這麼緊張。”
“我沒有緊張啊。”卿雲歌喝了口酒壓壓驚,把狐貍往弒千絕懷裡一扔,當做沒事人一樣,“來,我們繼續喝。”
滄凜:“……”
弒千絕拎起小狐貍,雙目如炬,緊緊盯著狐貍那雙墨綠色眼睛,眼神鋒利得如一把劍。
小狐貍乖乖被拎著,迎上那個眼眸,有苦說不出。
弒千絕不會當真聽信了那句話,覺得他是隻成精的狐貍,這是要把他看到現原形嗎?
滄凜腦子動得極快,覺得不能如此被動,失了皇者的氣度,
於是,只見小狐貍可憐兮兮的嗷嗷叫喚,在弒千絕手裡扭動著身子,然而往弒千絕臉上一撲。
卿雲歌擔憂地回頭,瞬間吃驚,手中白玉酒杯脫手,掉落在夜霧車上滾動幾下。
入眼,小狐貍的尖嘴正親在弒千絕的唇瓣上,而弒千絕一張臉黑得如鍋底。
“我什麼都沒看見。”卿雲歌咽咽口水,眼珠亂轉,隨後轉過身子,飛快說道。
滄凜啊,就算你有斷袖之癖,調戲誰不好,你要去惹那尊大佛。
此刻,卿雲歌欲哭無淚,心裡悲壯得很。
隨後,卿雲歌想了想,又覺得把滄凜留在弒千絕手裡不妥,她輕咳兩聲,弱弱出聲,“那個,它大概是看你長得太俊俏了,所以一時沒能控制住,所以你能把它還給我嗎?我一定好好教訓它。”
弒千絕臉上醞釀風暴,把小狐貍丟開。
卿雲歌抱著狐貍,無聲地挪挪位置,離弒千絕遠遠的。
這會,三人背對弒千絕,不敢再吵鬧,默默地對著車壁喝酒,而卿雲歌卻是紮紮實實的在思過。
心裡暗想:日後絕對不讓滄凜靠近弒千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