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面實力是天外天的一個謎,誰也不知他鬥氣修煉到何種地步。”
“不過肯定在王上之下。”藍河自豪的補充一句,“王上是天外天唯一步入聖境之人,”
卿雲歌敲著桌面的手指頓了頓,轉念一想,卻是長他人志氣,“他可能是第一人,唯一卻是未必。”
無面敢上昆侖宴來取他性命,怕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雖說先前在天梯上時表現出忌憚弒千絕,但那興許只是裝模作樣,否則有過警告後,他絕不會再堂而皇之的要取她性命,且弒千絕賭注是要毗沙門所有人的命,無面只是個對外的煙霧彈的話,他可沒這種權利做主。
無面,或許就是毗沙門的幕後者!
倘若料想不錯,無面實力定與帝釋天不相上下。
弒千絕只有一個,總得有一戰需自己來抗。
卿雲歌思緒間,毗沙門一局已過,舒沉魚落了兩局。
卿雲歌垂眸微笑,“大家如此嚴肅,這局我來出道輕松的題。何物無聲,何物無色,何物無情,何物無價?猜一個詞。”
語畢,卿雲歌無心理會答題的二人神色,腦袋往弒千絕肩膀上靠去,去挽他手臂是手指有意無意的觸碰到他左邊胸膛,臨了閉眼時意味深長的看了舒沉魚一眼。
在天梯上,無面的人還未來時,她曾讓弒千絕拿出懷表與他講用處,那塊懷表收在他左胸襟,舒沉魚要是這都看不明白,主動請纓便如同自己給自己難堪。
舒沉魚凝視那張平靜的睡顏片刻,眼珠輕轉,道:“時間。”
卿雲歌未睜眼,嘴角勾起笑意,“透過。”
雙方再度平局,大家緊張地望向帝釋天。
帝釋天饒有興趣地掃過旁邊的人,“卿夫人既然出了個謎面,我來一道應場合的題好了。”他眼神在昆侖山上張望,隨後輕撫下頜,沉思片刻,“宴有二女,一生一死,生的何人,死的又是何人?”
此題一出,在座那些人倒吸一口冷氣。
舒沉魚蹙眉,答案很顯然,而她卻不能說答,死的是卿雲歌這話要是從她嘴中說出來,,豈不是在說她此舉未用心。
毗沙門已然給出了答應,舒沉魚只好報出自己的名字。
“這道題本無正解,但誰輸誰贏大家心裡都有數。”帝釋天無辜的攤手,好似誰輸誰贏不是他一手導致,而是其他人心之所向一樣。
“帝閣主這題未免過於取巧了,雖說論處境我家夫人卻是危險,但毗沙門的答案未必是對的,”倘若舒小姐自盡,反而會死在前頭,那麼活下來的人是我家夫人很正確。”莫尋出言。
“舒小姐上好年華,為何要為別人而自盡?”柳鈺嗤笑一聲。
“卿夫人你輸了,該不會是輸不起吧?。”無面出言炒飯。
“誰說她輸了?”一道慍怒的女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