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雲歌腦海裡清楚的閃過念頭,眼中殺意疊起。
來人靠近的瞬間,她以運起鬥氣猛然出招。
然而運起鬥氣的一瞬間,氣血翻湧,她強壓下的腥甜,一瞬沖上喉間難以壓回,吐出一口鮮血。
來人極速避開那一擊,見她吐血後難以支撐,連忙出聲,“雲歌,是我。”
卿雲歌單膝跪地,支撐著身子不倒下。隨後有人到她身邊,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順帶著將紗帽掀起。
那張滿是疤痕的臉,顏色偏深,坑坑窪窪的很是嚇人。
卿雲歌勉強彎唇笑笑,卻是目露擔憂,“傾城,你怎麼會在這?”
“我的事說來話長,日後再與你說。”舞傾城扣住她的手腕,強行給她把脈,習武之人這點總是要會的。這一把脈,舞傾城整張臉都皺起來了,氣息紊亂,浮躁不平,在體內橫沖直撞。方才使了鬥氣吐血,更是氣血湧動,脈象虛弱,“走,我帶你去療傷。”
卿雲歌隨著她的動作站起來,擦擦嘴角的血色,婉言相拒,“我的實力你是清楚的,我都壓制不住,你若是強行為我療傷,只怕會傷及己身。”
“你都這樣了,那位紫尊還讓你來執行暗殺任務,雲歌你為何要嫁給這樣的人?”舞傾城不滿的抱怨。
“與他無關。”卿雲歌解釋。
腦袋與心髒驟然一陣劇痛,那種靈魂撕扯的感覺再次襲來。
哽在喉間的痛苦到嘴邊,只化作低喃般的呻吟。
這時,天空中白澤扇動翅膀飛了回來。
卿雲歌信心念一轉,對舞傾城說道:“傾城,幫我個忙。”
舞傾城跟了她一路,當下就明白她所說之事。
“可是你……”
“我這是很久之前中的毒,吃了藥就好了,我的人就在附近,不會有事的。”卿雲歌汗如雨下,冷風吹過,不禁凍得打顫。而後她有對白澤交代,“帶她去,見機行事。”
白澤不願此時拋下主子離開,未有動作。
“這是命令。”
契約靈獸逃不開主子強制的命令。
白澤無奈,只好點頭。
“我送你過去再走。”舞傾城不放心。
“不能讓太多人知道。”卿雲歌咬牙,“傾城,拜託了。”
“好。”舞傾城從未見卿雲歌如此神色,只好應下離去。
卿雲歌看著遠去的一人一獸,扶著牆顫顫巍巍地離開此處。
然而剛走了幾步遠,卿雲歌抬眸望見那熟悉的臉。
“你……”
餘下之話還未出口,對方將一個瓶子湊到她鼻下,讓她聞了一下。
卿雲歌頓時意識模糊,沒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