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少許,然後將手遞到她面前。
白落幽一臉疑惑,“幹什麼?”
就算不情願寫休書,也不至於把手伸過來讓她砍斷了他的手吧?
“把脈。”
“?”
雖然疑惑,不知他的舉動她還是給他把了脈。
當發覺到他體內的毒素不如之前的猛烈,但仍尚存一些的時候,白落幽明白了他的意思。
“如你我交易,本王體內的毒還未清掉,你不能走,休書也不能給你。”他淡淡說道。
“嘖。”
白落幽悶下臉。
……
翌日。
剿匪的軍隊已經提前出發,步驚瀾的馬車則隨在其後。
繁華京城街道上,一輛馬車緩緩駛過。
不遠處的一處酒樓,酒樓上坐著兩個人,馬車的行徑都映入他人眼中。
“他走了,不過……步驚瀾將白落幽也帶上了,你的計劃只怕辦不成了。”
兩男面對面坐著,其中一人淡笑著說。
坐在此人面前的,卻是步夜澤。
步夜澤微微勾唇,神色略有些倨傲,“便是如此,本殿也有法子能得到她。”
他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引得對面人看了,搖了搖頭,端起茶抿了一口。
廂房門被推開,一個穿著青衫的妙齡女子走了進來。
在其走入之後,那神似白落幽的相貌引得男子略感驚訝。
“殿下。”
女子走來,對著步夜澤微微行禮。
言行舉止不似白落幽那般張揚,而是與白落幽不同的優雅溫柔。
步夜澤單手撐著面頰,坐姿慵懶,對著女子勾了勾手指,女子立即乖乖走近。
他挑起女子的下巴,意味深長的說。
“跟上,本殿吩咐你的事,你若辦到了,本殿重重有賞。”
女子羞澀抿唇,發出嬌軟聲線,“是,奴家定不負殿下所託,必不會讓池南王有絲毫察覺。”
……
三日後。
馬車駛入官道,官道兩旁一片寂靜,天色微暗。
馬車內,黃泉進入之後,恭恭敬敬地將一幅畫擺在步驚瀾面前。
“噠。”
白落幽好奇看過去,畫上畫的是個風韻婦人,模樣俊俏,看起來也有三四十歲,卻仍舊風韻猶存,身材姣好,手中拿著長鞭,單手叉腰,而在畫中明顯可見,婦人的脖頸處有個紅花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