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只聞他沙啞低沉的聲音,“那本王不做這君子也罷。”
特麼!
這混蛋佔她便宜!
白落幽反應過來瞬間瞪大雙眼,臉已經不受控制地紅了起來,熱得她渾身難受。
剛想後退,又被他摟著腰拉了回來。
只見他剛想說什麼,走廊的盡頭響起彩蓮的呼喚聲。
“王妃娘娘!王妃娘娘!”
那一瞬間,曖昧的氣氛瞬間破裂。
步驚瀾愉悅的面容也僵硬在臉上,在被推開之後,他黑著臉坐回到輪椅,不高興地說。
“你這丫頭,真是會挑時候出現。”
白落幽鬆了口氣,紅著臉,急急忙忙撇開臉,冷哼了一聲,“挺好,省得某人佔我便宜。”
“哼。”
自今日之後,白落幽便幾日不曾再見過步驚瀾。
聽聞是剛剛除去皇帝一大勢力,許多原本搖擺不定的中立派,紛紛投靠過來。
他忙得連人影都不見,白落幽一人在王府裡待著也無聊,便帶著彩蓮出了門,去酒樓聽書去了。
她聽的那叫一個悶乏,不過彩蓮卻聽得淚眼汪汪,時不時的拿手抹眼淚。
聽完之後還抓著她的手臂,淚眼巴巴的望著她。
“小姐,那姑娘好可憐,與心愛之人不能相守,只能……”
又沒死,不過是相忘於江湖罷了。
嘴角抽了抽,白落幽拉開彩蓮的手。
“可憐嗎?這可是好事。”
“啊?”
彩蓮抹著眼淚,一臉呆滯。
這才發現自家小姐,居然沒有被故事所感動,甚至還一臉的無聊。
隨即就聽到她,慢條斯理又帶著豔羨語氣說道:“不用拘束在一方天地,帶著個厲害保鏢遊走天下,賞遍天下美景,還不缺錢,嘖,這得是多少人連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譬如她,就很想過這樣的日子。
只不過——
一旦要做出抉擇,她總會不由自主地響起步驚瀾。
思及此,頓感心中悶躁,端起了酒來,仰頭喝下一杯。
彩蓮還是呆呆的,不太能理解她的話。
“可是,她不能和相愛之人在一起,那便是一個人也不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