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剛要抬手將她打暈。
就在動手的時候,白落幽已經抓著她的手,笑眯眯地望著女人。
“對了,姑娘,你們的迷幻香不太行啊。”
女人笑容僵硬,漸漸的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態。
“你……”
臉上扭曲了一瞬,女人五指成爪,狠狠地向白落幽抓去。
就在此時,慘叫不止的聲音中夾雜起了一陣陣的馬蹄聲,那殺瘋了的千鏡教教徒,茫然地看向聲源處,只見一陣陣的馬蹄聲過後,看到了一大波騎著馬的騎兵來了。
不過眨眼,已經衝入人群,和千淨教的教徒打在了一起。
白落幽和女人也打了起來,別看這女人嬌嬌弱弱,沒想到只憑肉搏的話,還能和她一拼,但女人沒有武功,還是打不過她。
將女人按在地上,正要將其捆綁起來,美目一抬,突然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騎在高頭大馬之上的紅色身影,六年未見依舊顯眼如珠,便是什麼也不做,還是吸引了所有的目光。
他轉過頭來,那張堪比婦人般漂亮俊美的面容,比起六年前,多了一分成熟的氣息,他靜靜地看著自己的手下清除著這些異教徒。
這是……
沈鳳析?
居然又見到舊人了。
不行,不能讓他看到她和步驚瀾。
白落幽只失神的一瞬間,被她按著的女人找到了機會,突然就掙扎著跳走了。
白落幽沒追,而是悄然離開,混入人群之中,想要躲避開沈鳳析。
沈鳳析的副將渾身浴血而來,“將軍,他們逃了,要不要追?”
“不必了。”
他聲音低沉沙啞,目光在周圍搜尋著什麼。
忽然間人群中一抹黛青,眼瞳微縮,意欲縱馬前去細看,可這一路人實在太多,便是他跳下了馬,想要跟隨那一抹青,還是被人群擠亂了視線,跟丟了。
千鏡教的教徒逃的逃,死的死,等到塵埃落定,一輛馬車緩緩駛離,逃走的紅衣女人跟上馬車。
等她躲開沈鳳析,找到步驚瀾父子之時,只見他們父子不知在鬧什麼,長安跟只小狗似的,咬著步驚瀾的胳膊死活不肯鬆開,他則舉著手,修長大手橫在長安頭頂。
“松嘴!”
“哼!”
白落幽眼角微抽,心情略有些複雜。
他這性格便是變了,始終還是和長安不對拍,總是吵吵鬧鬧。
“你們在幹什麼?”
她問著走了過去。
聽到她的聲音,長安立馬鬆口,就跟只靈活的猴子似的跳了下來,委屈巴巴的向她跑來抱著她的大腿。
“娘!爹他又欺負我!”
這要換做往常她是不相信的,他不欺負他爹就算好了。
可眼下——
面前俊美兒郎的眉眼已經挑上了,滿是倨傲和冷漠,見她注視,不過冷哼一聲。
眼前人無比熟悉,這神情面容性子,即便過了六年,她還是熟悉無比。
然而看著他,白落幽心情略有些複雜,他性子是回到了從前,只是那雙眼中似乎沒了對她的深情依戀。
揉了揉長安的頭髮,她淡淡問道:“你對長安做了什麼?”
他傲慢地冷哼一聲,拍了拍自己的袖子,略有些惡劣的對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