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領軍侍衛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慌慌張張,毫無將軍之態。
進來直接跪下,稟報這訊息。
“寧國的使節,他們他們留下一封書信,就連夜離開京城,赴回寧國!”
他手中捧著一封信。
文武百官一聽個個驚訝不已,唯獨步驚瀾一這一派的人神色冷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皇帝最為激動。
“咳咳!!”
咳著咳著,還咳出了幾口血,一副要把自己給咳死的架勢。
等到緩和過來之後,憤怒地指責著步驚瀾。
“步驚瀾!你看你乾的好事!”
他重重地拍著桌子,眼中滿是憤怒,將罪責全部推到了他的身上。
“你昨夜若肯乖乖交出那毒婦,也不至於此!寧南二國一旦起戰,屆時,你便是罪魁禍首!”
文武百官噤聲,無一人敢發言,太子的人心中幸災樂禍,步驚瀾的人則是滿含擔憂。
面對皇帝的指責,步驚瀾不過嘲諷,“本王以為陛下為人數十載,應當聰慧了些才是。”
此言一出,瞬間令朝野上下震驚。
“王爺說什麼?!”
“池南王!你敢當堂對陛下不敬!”
“王爺可別忘了,如今是因你們夫妻,才造成二國要打仗!戰事頻發,對天下百姓只有壞事,並無好處!”
文武百官皆指責步驚瀾,言語憤憤。
就連步驚瀾的人都覺得他此言有所不妥,雖然眾人皆知他的野心。
皇帝咳得更厲害了,臉都可白了。
步驚瀾冷笑,“所以呢?”
即便明面上是他和白落幽的過錯,他依舊淡定的不得了,“各位以為龜縮殼中做起縮頭烏龜,便能安然無事?”
眾人愈發憤憤,有人指責的越發的厲害,只不過在步驚瀾望來之時,大多數人擔心之後會被報復,又閉上了嘴。
步驚瀾身後一個文官走到他身旁,將一個摺子遞到他手上。
他轉交給了一旁的太監。
“呈上去。”
這張摺子被遞到了皇帝的面前,可皇帝卻不敢開啟,而是梁公公顫顫巍巍的開啟。
在他們開啟之後,步驚瀾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陛下不妨看看,寧國已研製出可攻陷南國的神物,此物將世,好戰的寧國豈會不對南國動以殺心?”
寧國好戰,天下皆知。
當時他還沒有代為南國前去鎮壓寧國之時,寧國可謂是天下無敵,許多小國都被寧國納為了國土。
可偏偏寧國治國無能,朝野上下混亂一片,寧國的百姓也過著易子而食的日子。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