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小女子豈敢。”
就是故意的,他沒有證據他又能怎樣。
在一陣小小的爭吵中,二人停下的話語便沒再說過話,直到針灸完畢,他坐回輪椅。
在黃泉推著他輪椅離開前,他烙下一句警告話語。
“本王的手段想必你不曾見過,你名義上仍是本王的人,你若敢與沈鳳析傳出些什麼謠言,本王便讓你見一見本王的手段。”
這臭男人真煩。
“王爺慢走不送。”白落幽皮笑肉不笑,下了逐客令。
他冷哼一聲,剛剛出了屋子,白落幽便砰的一聲把門給關上了,惹得他很是不喜。
他好心提醒她,這臭女人竟是這般態度。
“王爺,太妃娘娘回府了。”黃泉微微彎腰,稟報著,“不過太妃娘娘此回王府似乎是身體不適,已入宮傳喚太醫前去王府。”
步驚瀾淡淡點頭,似乎並不在意德太妃的病況。
白落幽躺在床上,捏著散發著藥香味的香囊,心裡還在琢磨著沈鳳析的事情,之前興致勃勃,可經過步驚瀾一陣潑冷水之後,她便冷靜了下來。
仔細一想,她已經失了身子,即便她運氣好,還沒嫁給步驚瀾便已經解了他身上的毒,他還了她自由,可沈鳳析未必能接受得了,她失了身子的事情。
倒可惜了,經過白日那一事,她還挺喜歡沈鳳析的。
在她躺在床上失神之時,彩蓮急匆匆地跑了進來。
“小姐!奴婢在郡主留下的箱子裡翻到了一封信。”
她一動不動連眼皮子都沒抬一下。
“上面寫的什麼?”
說來原主親孃實在是可憐,嫁給白自山之時,帶著不少的嫁妝,但卻不曾想,在白府呆了不到幾年,嫁妝全都被白自山敗光了。
如今寧平郡主壓箱底的東西,估計也沒什麼好貨。
彩蓮拿著信轉了一圈,然後尷尬的撓了撓腦袋。
“奴婢不識字來著。”
雪月走來,接過信,看了一眼便輕聲說道:“小姐,是和離書。”
和離書?
神情一頓,白落幽蹭的坐起。
“我看看。”
接過信,往信上內容匆匆掃了一眼,這信已經舊黃,上面的字型都有些褪色,不過意思就能看得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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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目光定定落在七月十四上,皺起了眉頭。
原主的記憶裡,寧平郡主死活要嫁給白自山,嫁過來後即便過得不好也不願意和離,後來是因為白自山對她太過冷淡,她承受不住,直接就瘋了,封了的當天便落入蓮池裡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