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的。”
“本王不認。”
“那我也不認。”
踏著小碎步在背後跟著的長安,長長嘆出口氣,他現在真就是爹孃不愛的小垃圾。
論吵架,他恢復記憶之後,白落幽根本吵不過。
她氣呼呼的看他遠去,回頭一看這家親兒子,在那吧唧嘴,咕咕噥噥著不知在說些什麼。
她屬實生氣,上前就掐了掐他的臉,“在這吧唧嘴兒地,說什麼呢?”
長按嘟著嘴,揚高了聲音,不怕死地嚷嚷。
“小白菜啊地裡黃,兩三歲啊沒了娘。”
“啊!”
回到客棧時,十五匆匆來稟報,“王爺,方才抓回的女子牙中藏毒,已經……死了。”
說罷,又從袖子裡翻出了一張紙,雙手捧著舉到步驚瀾面前。
“不過屬下從她身上搜出此物。”
白落幽仔細看去,那皺巴巴的紙上畫著一個八卦圖。
一看這熟悉的八卦圖紋路,她便知道那姑娘到底是誰的人了。
“果然是他。”
夏侯禮。
這陰魂不散,總是想找死的傢伙。
白落幽磨了磨牙齒,眼中浮現惡意,狗東西最好別落到她的手上,否則她定要他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步驚瀾深深的看了那八卦圖幾眼,又對她說道:“去收拾東西,馬上走。”
“去哪?”她未曾回過神來,下意識問道。
他挑著眉梢,“你不是要尋那雲瀟瀟嗎?”
這突然就高興了?
果然,丫的就是喜怒無常。
坐上了馬車,長安將腦袋埋在她的懷裡,暈車的他不如平日裡調皮,而是抽的鼻子,可憐兮兮地發出悶悶的聲音。
“娘,難受。”
摸了摸他的小腦袋,她將一顆藥丸遞給他。
“吃了就不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