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驚瀾冷淡地望著他,目光平淡,但這其中卻折射著銳氣。
他一字一句地逼問著,“十日之後,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
夏侯禮低下了頭,眼珠子轉了轉。
白落幽捕捉到了他臉上的異樣,立馬沉下了面容,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罷了,他不會說實話的。”
她自懷裡掏出了一顆藥,走到他面前,掰開了他的下顎就給他塞了進去。
“咳咳。”
因為有步驚瀾在旁幫忙,夏侯禮便是掙扎也掙扎不了。
他捂著喉嚨,漸漸露出兇惡本性,“你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白落幽冷笑著說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過給他下了一點能折磨他身心的毒藥罷了。
她威脅著他,“十日為限,你要是做不出解藥,我便要你,給我孩子陪葬。”
夏侯禮愣了愣,面色陰沉,他不再說話,白落幽見他真的怕了這才要離開。
但步驚瀾卻不肯走,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根繩子,似乎是想要將他捆綁帶走。
“不過是做個解藥罷了,去哪裡不行?”步驚瀾淡淡說道。
夏侯禮目中閃現陰狠,那原本被折斷的手不知何故又恢復了正常,且,他竟然能夠直接攻擊步驚瀾。
可他哪裡是步驚瀾的對手,還沒動手的時候,就被按住了,兩隻手都被卸了骨。
“啊!”他痛苦的慘叫一聲,咬著牙,對著窗外求援,“來人!”
奈何……
話剛到嘴邊,就被打暈了。
白落幽看著他將夏侯禮扛了起來,便要將他給帶走。
可是一出門,就在門外堆滿了夏侯禮的人,個個拿著刀劍直指著步驚瀾。
白落幽是掰著手指頭數了數,這人是,就連手指頭都數不過來。
“放了國師大人,尚且能留你們一個全屍。”
白落幽冷笑,“好大的口氣。”
他愛好是吃芹?
步驚瀾不慌,白落幽更是不怕,她去下了腰間的槍,指著他們。
“讓開。”
套路不在老,能用就行。
果然他們怕了起來,有人讓開了路。
然而……
就在要將夏侯禮帶走的時候,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竟然又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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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裡沒了子彈,殺不了幾……”
話沒說完,這次是真真實實的暈了。
白落幽將棍子扔到了一旁,咬著牙。
夏侯禮的手下個個都長得一副順風耳,一聽此言個個凶神惡煞猶如猛狗惡狼一般衝了上來。
跑!
一家三口再加上肩膀上扛著個人,齊齊狼狽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