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囂囂一身鮮血,笑眯眯地看著他們。
那些人看了看她,又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微微一思考就撤了。
反正上面只說了讓她痛,和毀了她的生育能力,沒讓他們做其他的。
這兩個目的,他們都已經做到了,也該走了。
這些人來得快,去得也快,金囂囂看了看安靜的房間冷冷一笑,給杜磊司打了電話。
然後就靜靜地坐在地上思考。
她明明可以對付這些人的,可是之前不知為什麼突然沒了力氣,雖然只有一瞬間,可就是那一瞬間讓她被人按在地上打了藥。
金囂囂眼神很冷,冷得像一塊寒冰。
書海屋裡面,老曾扭頭望了望半空中的書,遲疑道:“她不會發現你動了手腳吧。”
半空中的書肉眼可見的僵硬了一下,傳遞出一股害怕的情緒。
老曾唰地一下扭頭:……
她可只是一個凡人。
杜磊司很快就來到了金囂囂這裡。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還以為金囂囂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到了金囂囂家裡一看,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某寒宇都氣得發抖,惡狠狠地問:“是誰!到底是誰?老子要弄死他!”
金囂囂從容淡定,“他們給我喝了一種水,還注射了奇奇怪怪的藥。”
杜磊司嚇得腿都軟了,拉著金囂囂就往醫院去。
金囂囂微微一笑,“你知道是誰嗎?”
杜磊司心裡有想法,可是他不想說出來,感覺一說出,傷害她的人就變成了他一樣。
他臉色鐵青,“我會給你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