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上車,其他的人也開始恢復正常,車流重新動了起來,就像之前那件事是個幻覺一樣。
車子裡的幾人都沒有說話,厲承凌只是愣愣地看著金囂囂。
而方菲看了一眼外面,又看了看金囂囂,眉頭一皺,沉默了。
事態發展有些怪異。
過了好久,直到回到家,金囂囂將方菲關在門外,厲承凌才重新活了過來,驚訝而疑惑地問:“你沒事?”
金囂囂:“沒事!”
將他關在臥室外。
回到臥室,金囂囂坐到梳妝檯前面,對著鏡子裡的自己挑釁一笑,拿出一把眉刀,狠狠向手腕劃去。
它不讓她死,她就不死了嗎?笑話。
猩紅血液濺了她一臉,她挑挑眉,無動於衷,即使血液流失的速度讓她非常不舒服。
就在她臉色越來越白的時候,臥室門被撞開了,厲承凌驚慌失措地衝進來,“你瘋了!”
抓起金囂囂的手腕一看,然後……
不可思議地看到那道猙獰的傷口一點一點痊癒。
厲承凌:!!?
金囂囂:!!!我敲你媽!還能這樣!
傷口徹底消失不見,可房間裡的血液並沒有消失,金囂囂抿唇,“你既然進來了,那就幫我收拾了吧。”
厲承凌沉默著打掃了房間,然後躺到金囂囂身邊,“你想怎樣?”
金囂囂閉著眼睛,根本不想理他,可他的視線實在是太過灼人,她不得不回應了兩個字:“離開你們。”
“你想都別想!”也不知道怎麼戳到了厲承凌的痛點,他一下子地炸了,表情兇狠,直接摔門出去。
金囂囂:有病。
但是,這不是結束,而是一切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