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個人都嚇壞了,一把掀開了被子,“你怎麼這樣?”
她抱著他的脖子,軟綿綿地說,“你講嘛~”見他不斷地流著汗,但始終保持沉默,她心裡咯噔了一下,逼問,“你是不是每次難受了,你就去找別的女人?”
“你說什麼你!”
“就是這樣!你剛才一直不吱聲,肯定是覺得對不起我,所以你這樣。”
“你怎麼一點不講道理?”竇憲急的抓耳撓腮,“你睡吧好不好?”
但她不肯,帶著哭腔說,“你今天必須老實交代。”
他火了,“孃的,大晚上鬧個沒完了你?老子有個屁女人。侯府裡最年輕的丫鬟都是四十歲的老媽子。睡覺!”
她見他生氣,有點偃旗息鼓,但慢慢的,女人的好奇心又佔了上風。忍不住湊近他,撒嬌著又問,“你說嘛,不然我睡不著。”她把他的手放到了自己肚子上,“那你女兒也睡不著嘛。求求你。”
他被煩的沒辦法,咬咬牙說了,“老子沒有什麼女人,難受就用手。好了睡吧。”
她吃驚地坐了起來。
他看見那樣完全不懂的眼神就覺得很頭痛。和竇武剛才纏著他,問看沒看過□□的傻樣一模一樣。真是開在懸崖峭壁上的兩朵絕世雪蓮花。閉著眼睛假裝沒看到,在心裡念著時下風靡的《莫生氣》:人生如同一場戲,正因緣分才相聚。相扶至老不容易,是否更應去珍惜。為了小事發脾氣,回頭想想又何必。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我若氣死誰如意?況且傷神又費力。鄰居親朋不要比,兒孫瑣事由他去。吃苦享樂在一起,神仙羨慕好伴侶......
唸到第四遍的時候,她終於躺了下來,但還是沒有睡,推著他的背悄悄說,“怎麼弄的呀?”
他一下子破功了,惡聲惡氣地說,“你自己想!”
但她越想越睡不著,湊到他耳朵邊上說,“那你能讓我看看嗎?”
他再也忍不了了,轉了過來,半撐著看她,“謝履霜,我看你不是好奇,你今晚很騷動啊。”
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結結巴巴地說沒有。
但竇憲已經看穿了一切,“還說沒有...大半夜的不睡,鬧半天。還,還老說這些。你知不知道胎教?我聽郭璜說,嘉孚懷孕的時候每天謹言慎行,人家聽古琴、讀古詩。你呢,謝履霜?我講給你聽這些,你慚愧不慚愧?”
她想也不想地說,“那是郭璜騙你啊。嘉孚對著我就不是這麼說。嘉孚問我你對我好不好,我也把你吹到天上去了。”
他覺得沒有辦法再溝通,躺了下來,很憂愁地嘆了口氣。
履霜覺得他這種被逼到沒辦法的樣子特別軟,不知怎麼的她今天特別喜歡逗他,湊了過去親他。
他本來手擋著眼睛躲避,但被她耐心地舔吻著嘴唇,慢慢還是有點意亂情迷,喘著去推她,“別鬧。”
但她不知道怎麼回事,摟著他的脖子,纏的還是很厲害。
他見勢頭不對,忙給她敲警鐘,“摸摸你的肚子,多大了?你自己想想能不能亂來?”
但她還是膩在他身上,哼哼唧唧的。
“小貓一樣。”竇憲忍不住去摸她的臉,湊近了問她,“真想要啊?”
她有點不好意思,咬著嘴唇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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