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之前,姜笑腳步一停,回頭沖他笑:“感覺怎麼樣?”罷了又道歉,“對不起,好像把你卷進麻煩了。”
靳寒舟瞪他一眼,小聲罵他:“你真笨,這個時候才說這些,你把我這個麻煩撿回家的時候怎麼不覺得麻煩。”
姜笑眨眨眼,突然湊過來,在他耳邊用很低的聲音說:“那我要得寸進尺,等一下,麻煩你一定要保護我。”
溫熱的吐息好像羽毛,在靳寒舟耳畔來回撥弄,但姜笑溫柔的外表下其實藏著一個可惡的靈魂,似乎覺得自己作惡不夠,忽然抬手強硬扣住他的後頸,掐住他的軟肋,讓他不能掙紮,動彈不得,最後,再陰險惡毒地親吻他的耳垂。
親一下不夠,輕輕用牙齒撕扯碾磨那小小的肉粒。
靳寒舟倏然寒毛直豎,瞳孔收縮,死死揪住姜笑的衣服,熱度從耳垂蔓延,每一個細胞蒸發,快要將他燒死。
“姜笑……”他無意識呼喚,面色緋紅,聲音沙啞難耐,體內獸血沸騰。
忽然,瞳孔放大,野獸覺醒,靳寒舟猛地把男人抱住,輕輕一推壓在牆邊想要反擊。但姜笑真是可惡,即便如此也不放過他的耳朵,低笑一聲,背部抵住牆,縱容把人抱住,牙齒卻將人家的耳垂蹂|躪得紅腫,啃咬舔吮輪番上陣,直把人玩弄得渾身無力泛軟。
不知過多久,姜笑才把癱在自己懷裡的青年放開。
青年惡狠狠抬起頭控訴:“你偷襲我!”
姜笑更惡劣地把眼泛水澤的青年攬住往自己身體裡壓,笑眯眯不說話。
靳寒舟有一肚子話要罵。
真是可惡,下次也要偷襲回去,讓姜笑看看他的厲害。
他正想張口對人家立下誓言,這個一臉笑意的漂亮青年突然低下頭,迅速親吻他的嘴唇,溫柔又小心,完了狡猾眨眨眼,若無其事將他放開。
“約定好了,拜託你保護我。”
是姜笑少有拜託人家幫忙的時候。
他好別扭,求人幫忙還會不好意思,要用親吻掩飾。
靳寒舟在心裡發牢騷,忽然瞅見姜笑耳根微紅,笑容裡似有幾分靦腆,頓時偃旗息鼓,心髒如破開的水蜜桃,柔軟酸甜。
忍不住瞪住他,一貫沉著臉,黑眸卻晶晶發亮。
悄悄握住姜笑伸過來的手,小聲罵:“還用你說,真笨,誰敢傷害你我要把他打到永不超生。”
前面傳來一把尷尬的咳嗽聲,蕭客皮笑肉不笑:“你們夠了哦?幸好這邊只有我們三個人,不然你們真的很過分哦?適可而止哦?”
靳寒舟冷冷掃他一眼,“關你屁事。”
蕭客高舉雙手投降,“麻煩兩位看看時間,所有人都在等。”
姜笑一笑,“知道了,我們現在就走。”
蕭客不耐煩,大翻白眼,“朋友,你談起戀愛真的很惡心哦。”
姜笑牽著靳寒舟走過去,笑著說:“阿客,你不能欺負他,不然我會生氣。”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