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飾好後,他愉悅地輕笑,不經意對上羅綺年瞭然的小眼神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肺都要咳出來!
“媳『婦』兒。”尷尬大發了。
“媳『婦』兒你變漂亮了!”悄咪咪偷個香。然而鬼精的羅綺年從他幽深的寒潭裡讀出了除情意外隱藏的促狹,惱了,“你們男人飽暖思那啥,不准我們女子深閨寂寞矯情矯情?”
羅綺年:“這次沒帶回個大姑娘小媳『婦』兒?”
韓軒:“媳『婦』兒,我錯了,咱揭過哈。”
羅綺年:“別擔心,我把咱宅子左右兩側的宅院圈了進來,空屋子大把,多少姐姐妹妹都住得下。”韓軒苦了臉,雙手高舉做投降狀:“媳『婦』兒,饒了我吧。”
我放過你,誰饒過我?你老孃千般萬般手段給你選了各『色』不同女子,等著你回來享受呢!
羅綺年也不是真的生氣,就是心氣鬱結,彷彿胸口處堵了一團棉花,難受得緊。平日裡裡裡外外全靠她一個人打理,忙忙碌碌沒空『亂』想。猛不丁坐了一個月的月子,坐出『毛』病來了。見了韓軒,有了依靠,不自覺發牢『騷』。
先打了他一頓,又吐槽半晌,胸口鬱積的悶氣散了。
“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韓軒摟著羅綺年,兩人靜靜地依偎在一起,享受片刻溫馨。
“我回來了,再不叫你吃苦。”
羅綺年摳著他腰帶上的白玉釦環玩耍,聲音悶悶的:“給不起,別輕易許諾,我會當真的。”
“對不起。”
“我不怪你,”說不怪,眼淚卻滑了下來,“你做的是光榮的事,我不攔你。家裡千斤重擔,我有力氣先扛著,等你累了,換你替我。”
韓軒心裡堵得慌,摟著羅綺年的手臂更加用力,把她牢牢嵌在他的懷裡。若可以,他要和她骨血相融。
韓軒:“今年冬天來得晚”風不知道什麼時候停了,漫天的雪花紛紛揚揚,眨眼天地已是一片雪白。
羅綺年隨著他的視線望過去。產房窗戶緊閉,只留與小廳堂連線的房門半掩著,看不見外面的風景。
韓軒:“今上恐要下罪己詔。”
羅綺年詫異:“不至於吧?”回憶今年發生的天災,除了梅縣的水災嚴重,別的沒什麼呀。
韓軒:“京都地處華國中部偏北,京都已經白雪覆蓋,西北恐怕有白災。然而她沒聽到風聲,怕與梅縣的水災一樣,被官員私自瞞了訊息。”
韓軒沒有深說,但羅綺年清楚隱瞞災情的後果。
無奈地嘆一口氣。
氣氛太過壓抑,連不知事的小源源都感覺到不適,哼哼唧唧準備哭。羅綺年趕緊把他抱起來,輕輕拍他的後背,笑道:“爺,您是武將耶!”
言外之意在其位謀其政,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做好本職即可。僭越了,不僅出力不討好,反落一遭埋怨。
韓軒朗笑:“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多管閒事的何止他一個,她是最好管閒事兒的。
兩人在房間裡膩膩歪歪一下午,韓軒才面帶笑容地去看岳丈一家,然後去看韓父韓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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