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讓他不能理解的是,舒心為什麼要帶他回來。
還要讓他住在家裡。
“蔣總,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舒心起身,朝著蔣昭點點頭,就一副著急要離開的樣子。
“我送你吧。”
蔣昭也站了起來。
“不用,鐘旭哥來接我,正好我還有些代言上的事要和他談。”
舒心只是隨便說了個幌子。
然後就趕緊離開了。
舒心從餐廳出來後沒有馬上回去。
她一路走著就進了公司,這個時間沒什麼人,只能看見五樓那邊,一間間的房間,都是亮著燈的。
那是公司的練習室。
現在這個時間,還有大把的練習生在練習。
自從出道之後,舒心她就很少有時間,再回練習室練習了。
想想以前,雖然很累,但是至少有唯一可以去努力去奮鬥的目標。
而不是像現在。
她開始迷茫,自己走到這一步,接著能做什麼。
她們那間練習室在走廊的盡頭。
現下正關著門。
舒心從包裡找到鑰匙,開啟進去,開了燈。
寬敞的練習室裡,入眼所見,就是一整面牆那麼大的鏡子。
舒心站在鏡子前。
回想出車禍前新學的舞。
只是她稍微一動,腰上就泛疼。
兩腿間更是撕扯的疼。
她咬著牙,忍不住在心裡罵白梓真是個小王八崽子。
白梓......
舒心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嘴裡念著這個名字,想到什麼,就不禁陷入了深思。
一開始他救了她,悉心的照顧她,那種親近,已經讓舒心自然而然的,把他劃為了同自己親近的人。
後來知道了他的病,知道了他以前的事。
舒心就下意識覺得,自己應該去幫他。
因為他救了她,所以她幫他,也是應該的事情。
他受過的那些苦痛,讓她覺得心疼。
她希望他能好。
可是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這麼盡心的去幫他,難得是真的就沒有......其它的原因嗎?
她心裡的聲音在告訴她。
是有的。
一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