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涵涵多吃一點,吃沒了,你哥就能餓死了。”
舒涵又笑:“餓死他,餓死他!”
舒喻真是快氣死了,怎麼別人都說舒心溫柔,她也待誰都溫柔——
就是一點都不愛護他這個最好看的堂弟。
“姐你這樣不對,餓死了這麼可愛的我,以後的生活多沒有滋味,多枯燥,多無趣。”
舒喻心痛的不行,這邊嚷嚷著又要起來了,舒父就及時插話,把他要說的話給扼殺在搖籃中。
“小喻啊,你這個期末考試,考的怎麼樣?”
一提到這舒喻眉頭就皺起來了,精力完全被吸引過去。
“大伯你是不知道,醫學生的期末啊,那簡直就是要了我半條命。”
舒喻摸了摸自己的臉,發愁說:“考完試,小臉蛋都有皺紋了。”
這岔開話題的本事也是強,成功把自己期末成績這一回事給混過去了。
“不過我們那個解剖課呀,大伯你肯定見不得......那都可性感了。”
舒喻不知道又在胡言亂語什麼,伸筷子去夾菜,突然夾到一塊羊肉,愣了一下,驚訝了。
“大伯你燉羊腿了?”
“是啊,我看放在冰箱裡,就給燉了,還順便挑肉出來炒了,怎麼樣,手藝是不是不錯?”
舒父自豪的笑了一聲,看著那盤菜說:“喜歡吃就多吃點。”
舒喻整張臉都癱了下來。
“那是我特地買來想練練刀法的......完了。”
舒喻一心擔心他的羊腿,連菜都吃不下了。
“解剖課沒學好的孩子就是慘,連羊腿都留不住啊。”
他剛剛感嘆完,白梓突然抬頭看著他,清透的目光,看得舒喻一個激靈。
“我可以教你。”
“教我?”舒喻一愣,手指著自己,驚訝說:“你?”
舒喻不相信,傲嬌的把頭一揚,夾了塊羊肉進來,吃的吧唧響。
“我們老師都教不會我。”
說到這兒,舒喻還自豪起來了。
不過他想著要探探這白梓的底,想了想,又答應了。
“不過......我給你一個教我的機會。”說完又加了一句,說:“看在我姐的面子上。”
舒父和舒母的房間在一層。
舒心還有舒喻舒涵住二層。
舒喻充當勞動力給他收拾客房,還沒收拾好的時候,就看見白梓把他的行李都放進了舒心房間。
“姐,這樣不好吧。”舒喻不好明說,只好是說:“咱們要遵循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