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要冬至那日取出來喝的,可按照目前的行程安排,冬至他們不在京城。
虞梓英也過來看風景,初冬的風已經有些刺骨,一陣風吹過來,她倆都緊了緊身上的衣裳。
“我準備明年參加科舉。”虞梓英說著自己的安排。
虞成懷身體恢複了,但許是留下了病根子,這一年總是工作一會兒就疲乏,要躺著休息好一會兒,才能坐起來繼續處理公務。
這樣導致的工作效率低迷。
而虞成懷臥床休息,也不是入眠,只是躺著。
於是他休息也沒休息好。
虞梓英看在眼裡,就主動跟他一起處理公務。
久而久之,她也想在朝中謀得一官半職。
其實以她的身份地位,虞成懷爭取一下,虞梓英不需要科舉都能入朝為官。
不過她跟虞燭明跟久了,身上也有一股傲氣,她不願走後門。
要入朝為官,當然要靠自己的實力!
這樣想著,虞梓英又笑著說她:“今年放榜,你可能都不在京城了。”
虞燭明說了聲祝賀,又聽虞梓英這樣說,她心中惦記的還是那壺酒。
於是當天,跟虞梓英告別後,她回定北王府就讓東拾把那樽酒挖了出來。
江雲浦白天要練兵,這會兒回來,看到的就是女子捧著一樽酒,笑著給東拾道謝。
笑容裡寫滿了滿足。
他走至虞燭明身邊,“這是什麼,笑得這樣滿足?”
虞燭明嗔怒:“這酒可是去年我倆一起埋的,你怎麼不記得了?”
江雲浦並非真的不記得,他單純想被虞燭明罵。
於是笑道:“是真忘了。”
見他笑,虞燭明才明白過來他在開玩笑。
又捧著酒,不好揍他。
兩人恰好走到連廊處,虞燭明停下腳步,“跟我鬧是吧,好,不跟你走了!”
江雲浦於是作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不要生氣呀,霽光。”
他步步緊逼,虞燭明無可奈何,連連後退,最後被江雲浦抵在柱子上。
酒樽很大,江雲浦想親她作為道歉的誠意,被虞燭明抬高酒樽以示拒絕。
江雲浦:……
早知如此,就不釀這樽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