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賀澤驥一時錯愕。
他顯然對這話還沒反應過來。
雲月表情不耐煩。
“你這麼強壯,不去做配型,那不是你真愛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賀澤驥的眉眼沉鬱。
雲月用看傻逼的眼神睨向他,然後漫不經心的開口:
“你愛的女人你不去給她捐個腎,你怎麼配說真愛?”
“這樣,你先去給你的那個柔柔捐個腎,我再考慮給你捐一個,要不然,我這給情敵捐腎,那豈不顯得你薄情寡義狼心狗肺?”
賀澤驥這要是聽不出來她在罵自己的話,那這些年就白活了。
“雲月……”他怒吼。
雲月掏了掏耳朵,表情淡然。
“你生什麼氣,不就讓你給你真愛出個腎?你失去的只是一個腎,而你那柔柔就要失去一條命呢!”
這話讓賀澤驥聽著熟悉,不就是他先前剛說的?
“雲月,我沒想到你心腸這麼歹毒,你的腎與柔柔配對成功,醫生說這是配對中最好最合適的。你必須得給她捐腎。”
“滾。”雲月都懶得搭理這智障。
賀澤驥不可思議的瞪著她,顯然沒有料到一向對她唯命是從的女人這會兒居然敢讓他滾。
他倏地拽住她的手腕,“現在就去醫院。”
只有她的配對資料是最好的,也就意味著成功率最高,不會出現排斥。
他不允話出現任何的意外。
雲月的手腕被拽的生疼,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
空著的那隻手,反手就給他的臉來了個大逼兜。
“啪”的響亮一聲,賀澤驥的臉迅速出現了很明顯的五指印。
也就在賀澤驥這麼一怔愣中,雲月用了個巧勁就掙脫了他的手。
退遠好幾步。
“信不信,我讓你來個非法獲取人體器官獄中度餘年?”
賀澤驥人生第一次被人打耳光,還是被一個一向跟在他後面的女人給打的,英挺的眉目瞬間染上一抹陰鷙。
他抬了抬下顎,語氣不甘和施捨:“雲月,你不就想要利用這事來威脅我跟你結婚嗎?行,只要你在同意書上簽字,那麼我就給你賀家總裁夫人的位置。”
雲月:……
特麼你犧牲真是好大!
她是不是需要跪謝聖恩?
就在這時,門被突然推開,一個長相俊美的男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