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看著手中的針管,然後整個腦子算是徹底的清醒過來。
表情與剛剛不同,他鄭重的點頭,“傅總,我這就找人去化驗。”
下毒啊!這想都沒有想過的事。
抽了兩管黑血,然後他找來一個塑封袋裝上就走了。
雲月:“你這助理的辦事效率還挺高的。”
先前這家夥還說自己下班了,結果一個電話就回來了,敢情他就是住在這邊的。
傅欽北淡淡說道:“那要給你也找一個嗎?”
雲月想到了自己現在並沒有什麼助理了,原主的那個吃裡扒外的小助理已經被她給辭退。
所以她現在還真沒有助理,有些事情不大方便。
“如果可以的話,也行。”
“明天會安排給你。”傅欽北隨意說了一句。
此時他的腦海中在劃拉著哪些是要給他下毒的人。
能做到令他無知無覺的,那也不是一般人。
“你跟我說一下這毒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不行,我沒有化驗出哪種毒,所以不能跟你說。不過,這毒就是毒壞你神經系統的,先是你的腿,再過個半年一年的話,那麼這毒素就會到達你的腦部神經了。”
她也終於明白後期為什麼傅家敗落了,原來他的腦部神經被毒素侵蝕不行了。
傅欽北的臉色更冷,他的那對黑眸滿是戾氣——他不會放過那些人的。
腦海裡已經篩選出一些名單。
“我的毒你們是不是能解?”
“應該可以,就算是不可能,那我也會盡心盡力的給你想辦法解掉,畢竟——”雲月頓了一下,然後緩緩開口:“你可是我兒子的父親,我可不能讓他沒爸。”
傅欽北:……
雖然但是,這聽著怎麼就那麼的逆耳?
半小時的時間一晃而過,雲月把他身上的那些銀針全都給拔了下來。
“好了,那邊的藥也泡的差不多了,你整個人躺進去就行。”
如果先前傅欽北心底還有些抗拒的話,那麼在她給他逼出那麼多的黑血之後。
他就打算任她來折騰了。
不置一詞的從床上坐起。
“需要我幫你——”嗎?
雲月後面這字卡在了喉嚨裡,因為她看到傅欽北手一撐,整個人就落在了那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