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僅許母問。
其他兩人被審完之後,也是這樣問警察的。
警察當然是回答不能。
這次涉案的還有開假死證明的醫生──也就是許母的親侄子許良。
他被警察從醫院給直接帶走。
一小時後,醫院就出了開除許良的通告。
許家人得知這事之後,他們頓時感覺天都要塌了。
要知道,在他們許家,當醫生的許良那可是他們許家這一代人中最有出息的。
現在卻被醫院開除,有可能行醫資格證都會被吊銷──那就意味著這輩子都不能再當醫生。
許家人恨毒了許桂花這個姑姑。
可惜等他們沖到許桂花的住處也沒有用,畢竟許桂花和許思並沒有被放出來。
雲月是在第三天時又被警察給叫到了派出所。
“警察同志,這麼說,我這是真的把許毅給活著送進了火葬場?”
她臉色慘白無血色,明顯一副被嚇得不輕的表情。
“對。”警察點頭,他一直注意著雲月臉上的微表情,“你當真不知道許毅是活著的?”
如果這女孩是知道人還活著,又硬是送進了火葬場,那性質就不一樣。
只可惜現在人化成灰,什麼也不能查了,最重要的是,許毅的骨灰也沒有。
根據許母交待,在下葬那天,骨灰盒被女兒許思不小心給摔壞了,於是她們就直接扔河裡去了,美其名曰叫水葬。
從沒見過這樣的母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死者仇人。
雲月慘白著臉,“我當然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活著,我怎麼可能會把他送到火葬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