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母瞪他,“我先前是琢磨著怕別人欺負我閨女,現在這女婿看著就是那種正氣的人,他會欺負我們閨女?”
雲父嘟囔:“──八字還沒一撇,啥女婿。”
“你說什麼?”
雲母這一喝,雲父立即歇了,“我沒說什麼,你高興你滿意就好,我回屋去睡了。”
他回轉身就走,等走到門口時,還是忍不住回頭來了一句:“閨女,談物件這事不急哈!男人多的是,慢慢選沒關系,咱要挑最好的。”
雲月:……?
雲母:……?
這說的啥子玩意?有本事再說一遍。
第二天,雲月騎腳踏車上班,她沒去先寄信,畢竟上班要來不及了。
到了廠裡,她就開始寫激勵標語──搞好了之後,她還去出宣傳欄裡畫黑板報了。
她畫的畫非常傳神,那些中午下班的人在經過時,都會停下看。
很顯然,反響很好。
雲月在畫板報的時候,她受了啟發──她可以畫連環畫這種去投稿啊!
要是被錄了的話,那稿費不就有了?
而且,這個時代的連環畫還是挺有人看的。
不過,她得先考慮畫什麼風格的比較好。
這時,她想到了韓戈的照片,要不,就先畫個自畫像吧!
於是她也就不急著寄信了──
她不知道的是,韓戈可是天天盼著她的回信呢!
自從他寄信出去那天開始,韓戈就開始查自己的信。
他一天要跑通訊處好幾回,
“有我的信嗎?”
“沒有。”
“有我的電話嗎?”
“沒有”
──
這通訊處的人心裡奇怪得不行。
怎麼韓團天天來問信?
以前,這韓團也不這樣啊?
難不成,韓團這是談物件了?
於是有人就在部隊傳開了這事。
而韓戈每天都在失望中度過──雲月為什麼沒有給他寫回信?
她是不想跟自己處物件嗎?
連電話也沒有打一個。
可惜那邊沒電話,要不然他肯定會先打一個過去的。
就這麼過了一個月之久。
這天,韓戈跟往日一樣再去問,“有我信嗎?”
“韓團,有你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