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管家立即說道:“辦案的宋大人,聽說盛澤騏被人打殘了雙腿,那位盛夫人就汙衊是小姐打的,這宋大人好像過來詢問小姐的。”
雲月很是震驚,她今天起床有些晚,而且起床之後,就陪著她那個美人娘親在莊子裡轉。
對於外面發生的事情,她暫時無所知。
這會兒聽到官差找過來問案,她也是震驚的。
“先請他們進來。”
“是。”管家出去了。
這時,雲崢走到了她的身旁,“妹妹,別緊張!”
雲月斜眼睨向她這個便宜哥哥,“哥,你哪看出我緊張了?再說,這事又不是我幹的,我緊張什麼?”
雲崢聽到這話也不生氣,他反而很欣慰。
他覺得妹妹現在這樣子遇事不驚就非常好!
“是大哥的錯,大哥眼神不好,走,大哥同你一起去看看。”
雲月點頭。
兄妹倆走出去,然後就看到了被迎進來的官差。
宋大人也看到了兄妹倆,他在看到這位前侯府二少夫人身旁站著的那位風臨玉樹的男子時,有些詫異的。
這位男子是誰?
視線轉回到雲月身上,“請問是雲小姐嗎?”
雲月:“是,請問大人有何事?”
“是這樣的,我們來例行調查,盛府二公子盛澤騏昨晚被人給打斷了雙腿,他們懷疑是雲小姐報複,我想問一下雲小姐昨晚在哪?有誰作證?”
雲月當即冷笑,“盛澤騏的腿被打斷關我什麼事?難道不是他和他那寡嫂茍合引起民憤所導致的有人為那世子報仇?更大可能還是他們自個仇家太多所導致的報複,他們自己不反思自己,反倒出事就把髒水往我這無辜之人頭上潑──”
“這是因為我這弱女子太好欺負?還是因為我現在是平民百姓就能任他們隨意欺辱?”“大人,我知道你們辦案很辛苦,可是這也不能讓他們隨意就把這帽子往我這弱女子頭上扣吧?當初離開那天,我的確是打斷了盛澤騏的腿,但也是太過於氣憤,他們既要又要,都讓寡嫂懷上了,居然還妄想拿捏我手上的嫁妝說要把我給關起來,我這才氣不過,打斷他雙腿的。但自打和離後就離開了侯府,我這一直住在這莊子裡就沒有再離開過莊了,又怎麼去的他家”
“更何況,昨天我父母和大哥從江南過來找我,我們一家子在莊子裡團聚敘家常,我們更沒有閑時間去關注那些無關緊要的人,大人,昨晚我們沒出莊子,莊子所有的人都可以為我們證明,如果大人不信,那就請大人找出證人來證明我們進城,或是證明我偷黑去打斷盛澤騏雙腿,要不然,我們不會接受任何汙衊。”
“這都和離了,不該老死相互不往來嗎?怎麼他們就非得扯上我呢?是他們太窮了,就肖想我手中的家産不成?”
“呵,我家有大哥呢!再怎麼樣也輪不上他來吃絕戶──”
雲崢的俊臉不可抑制的扭曲了一下。
宋大人也被這位雲小姐的言論給驚到了。
不過,她說的也很有道理。
“那你大哥?”
雲月俏臉一寒。
“大人,你這恐怕不合適吧?怎麼上來就要把我家人給懷疑一下?我大哥和我父母昨天才來,他們都沒有進城,更別說他們也不知道盛家人現在的住處了。如果大人有任何疑問,就先去查清楚,而不是直接來我這兒把我們當犯人審。我們雖是平民百姓,但也是天子腳下的子民。”
宋大人沒想到這位雲小姐的脾氣挺急,“雲小姐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只是例行查案問詢,如果真當犯人審,那就不是來這裡了!”
這時,雲崢開口了,“這位大人請見諒,我妹妹還是小孩心性,忍不得這冤枉,不過,我妹妹說的也是,她跟那盛澤騏都毫無半點關繫了,這盛澤騏一出事,就牽扯上我妹妹,這就很不合適了,難不成他們家以後但凡有點風吹草動,任盛家嘴皮子上下一滑動,你們官府的人就過來找我妹妹問話在?這要是讓人知道會怎麼想我妹妹?豈不壞我妹妹名譽?”
“雖說清者自清,但跟我們沒半點關系,我們為什麼要自證清白?這位大人,我希望你們這是最後一次上門。否則,我們雲家不會就此罷休的。對了,大人,上次我妹妹的嫁妝在前武安侯府失竊這事,你們案子有眉目了嗎?”
“要我說,該不會是他們想要侵吞我妹妹嫁妝而演的一出好戲吧?要不然,怎麼就這麼離奇呢?他們侯府的人就全都睡下,那竊賊搬東西的動靜真沒有府外人看到嗎?難不成那些竊賊把全京城的人都給迷暈?”
“我家妹妹的嫁妝那可是黃金萬兩,還有百萬銀票,和那些古董字畫也是價值連城的。他們盛家該不會就是監守自盜然後明目張膽的侵吞?呵,就憑他們對雞鳴狗盜毫無半點禮義廉恥的狗男女還真是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得虧皇上英明,直接收回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