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車子裡除了開車的楚成程只有白淑雅和厲瑤了。

霍衍到辦公室裡就開啟了電視，畫面竟然是正在開著的車。

沈延瞥了一眼也跟著坐了下來，丁清華現在是貼身保護霍衍的。

車裡的厲瑤已經醒了，她揉了揉自己僵硬的脖子。

白淑雅看著厲瑤：“瑤瑤還是和以前一樣那麼好看。”

“我當然好看了，但是你面板差了好多，是不是沒有好好保養啊，你看起來比霍衍還大，姐弟戀很辛苦吧。”厲瑤只是看起來淡漠，面對自己討厭的人的時候，她的小嘴跟抹了毒藥一樣。

楚成程緊緊握著方向盤，不是你們兩個真的當我不存在啊。

他很慌，只能專注地開車，生怕弄出一點動靜被拉入這場戰爭。

“你。”白淑雅氣結。

厲瑤是不要面子了嗎，她們兩人都在直播，她是不想要自己名聲了？

白淑雅轉念一想，厲瑤已經是全網黑了，這麼多年也轉變不了多大的口碑，她應該是自暴自棄了。

她眼眶通紅地看著厲瑤：“我是做了什麼讓你生氣的事情了嗎。”

“那可太多了，你說的是哪一個？”厲瑤看著她。

如果白淑雅反駁，那她就有得說了，如果她不說，自己依舊有得說。

顯然白淑雅也想到了這一點，她在心底唾罵，厲瑤經歷了什麼，竟然也長腦子了。

厲瑤見她沉默不語，換了個舒服的坐姿：“你怎麼不說話了，還是你不敢說？”

白淑雅嘴硬道：“我什麼都沒做過，是你對我誤會太多。”

“哦，可是我有證據啊。”厲瑤看著白淑雅，“回去後你想看看嗎，以前你往我身上潑的髒水，我都留有證據。”

白淑雅臉色蒼白，厲瑤什麼時候留的證據，她大腦飛速旋轉。

“希望你能扛得住，以後我沒有我給你當擋箭牌了，你好好照顧自己。”厲瑤真想看白淑雅被全網黑的時候。

“這麼久沒見到瑤瑤，你真的變了好多，我很開心看到你的變化。”白淑雅強顏歡笑。

厲瑤伸了個懶腰：“那你高興得太早了，放心以後有你更高興的時候。”

在辦公室的霍衍默默地放下了茶杯：“我忽然覺得厲瑤對我很寬容了，對我嘴下留德了。”

沈延看得清楚：“厲瑤不喜歡白淑雅，而且她們之間的過節比你我想得要深。”

車裡的白淑雅氣得話都不會說了，溫柔的人設也保持不住了，冷著臉就不說話。

她都要離開霍衍了，也不用在他面前裝溫柔。

“麻煩停下車，我還有事情要處理。”厲瑤客氣地說道。

楚成程把車停在路邊，下車後厲瑤覺得空氣都好了，和白淑雅在一個車廂她覺得晦氣。

一會要是她當著直播間觀眾的面，把白淑雅給打了，自己爽了，但得連累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