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官不知道從哪個小鬼子那兒,借來了一塊備用的兜襠布,綁在一根樹枝上當作白旗,伸出牆頭搖晃了半天。
“別開槍,我出來啦。”
搖了一會兒,見藥師塔上的人果然沒有開槍,翻譯官飛快的把手向外探了一下,收回手,正準備再加大一些動作,結果就在這時,那個鬼子玩家中隊長,抬起腳,一腳把他從牆頭後面踹了出去。
鬼子翻譯官嚇得慌忙搖著手中的白旗,哇哇大叫著喊道:“別開槍,別開槍,草他孃的。”
後面這句,罵誰誰自己心裡明白。
路過哈哈大笑,大聲問道:“你滴,什麼的幹活。”
“大爺,好漢,我是翻譯官。”翻譯官又是鞠躬,又是作揖的大聲回道。
路過毫不客氣的對著翻譯官就是一個三連發,直接把翻譯官爆頭,這才大聲喊道:“老子最恨漢奸,這王八犢子沒資格跟老子說話,下一個。”
你妹,你有這殺人的理由,怎麼不早說?
那個鬼子中隊長黑著臉轉出牆角,仰視著藥師塔豁口處大模大樣坐在那的路過喊道:“我,山口次郎,我是日本玩家,你殺了我,我也可以復活。但是,那不利於咱們談判。”
路過舉起望遠鏡,看了一眼山口次郎,呲笑道:“你他孃的才是一箇中尉,軍銜不夠,老子不跟你談,換你們能說了算的過來。”
山口次郎板著臉說道:“現在這裡,我就是最高指揮官。”
路過哈哈一笑,對著山口次郎的雙腿就扣動了扳機。
山口次郎沒想到路過說動手就動手,猝不及防之下,雙腿瞬間被十幾發子彈命中,骨頭都打斷了,其中一條腿就還剩下一層肉跟身體連著。
“八嘎”,山口次郎噗通一聲撲倒在地,拼命向牆後爬去。
路過抬槍擊斃一個衝出來想要救助的鬼子,鍾無豔也開槍擊斃了一個從牆角閃出來,舉槍向路過射擊的鬼子。
就在鍾無豔拉槍栓的這麼個功夫,四五發子彈已經打進了豁口,其中一發子彈命中了路過肩膀。
路過只是晃了一下,依舊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用受傷的胳膊架著機槍,連續點射了兩個冒頭的鬼子,又隨手兩槍打在還在努力爬的山口次郎肩膀,這才喊道:“老子說了,你級別不夠,老子是上校軍銜,你們最少也得派一個少將過來,跟老子談投降的事兒,不然,老子見你們一個,殺你們一個。”
那他孃的還談個屁,現在這裡軍銜最高的就是那個中尉,已經快要被你打成零件了。
這時,趴在地上已經是血肉模糊的那一堆零件,突然撕心裂肺的大聲喊了起來:“誰也不要開槍,這兩個人要抓活的。”
那些蠢蠢欲動的鬼子們,聞言之下,一頭黑線的收起了槍。
這他孃的還怎麼打,抓活的,上面那倆人可是一點投降的意思都沒有啊,怎麼抓?
藥師塔下面有毒氣啊。
而藥師塔上的路過,聽到山口次郎的喊聲,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老子可以隨便殺你們,你們卻是瞪著眼不敢殺老子,這他孃的可就好玩了。
鍾無豔看著路過問道:“困住咱們的鬼子,最高軍銜是一箇中尉,看來他們最多隻是一箇中隊,咱們要不要趁機突圍出去?”
路過沉思了一會兒說道:“這裡是南京,突圍出去情況不明,而且咱倆都受傷了,萬一中了鬼子埋伏,真有可能被他們抓住。不如咱倆就守在這兒,這裡的地勢對四周環境一目瞭然,鬼子如果不想殺死咱倆,他們很難攻進來。等到咱倆守不住的時候,我用一枚氰酸手榴彈送咱倆去安全復活。”
鍾無豔哦了一聲,看著路過說道:“那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路過嗯了一聲,對著某棵樹後露出半個屁股的鬼子砰的就是一槍,在那個鬼子捂著屁股跳出來的瞬間,一槍結果了他。
隨後,路過起身,大大咧咧的把槍放到椅子上,脫下長袍,隨手扔到地上,脫去上身的衣服,又抱起機槍坐回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