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事上,陸錦卿向來是個勢在必得的男人。
容安和他結婚一年的時間,她喜歡他的身體,21歲時嫁給他,正是青春的荷爾蒙旺盛期。
剛結婚時,陸錦卿30歲,成熟穩重的年紀,偏偏像是一個毛頭小子般,喜歡在她的身上放縱。
恰到好處的技巧,還有掌控到位的火候,他每一次都能讓容安欲生或欲死。
容安是他的一張白紙,他可以在描繪出最美麗的風景。
事隔五年,容安自然不肯再被他掌控。
俯瞰在她頭頂的男人,俊逸的臉上,寫著風雨欲來的狂肆。
薄薄的麵紗下的一雙美眸兒,惱怒的瞪著他,他怎麼可以對她這樣為所欲為?
容安幾近赤果,身上的婚紗碎片,衣不蔽體,露出了大片大片雪色的肌膚。
陸錦卿的大掌,厚實而炙熱,從她的腿上滑過,彷彿是帶了一串的電流。
她驚,她怕,她恨,她氣,又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挫敗。
當他的指尖,毫不留情的挑開遮擋她最後一抹布料的時候,他聽見她低低的哭泣聲。
陸錦卿手上的動作一停,冷沉的雙眸看著她的麵紗已經被淚水打濕。
“哭什麼?你的男人檢查你,不是天經地義嗎?”陸錦卿冷酷的語言裡,帶著一點邪肆不羈的語氣。
滾犢子!容安在心裡罵他,憑什麼他要她時,她就是他的女人,他不要她了,他轉身就走?
她現在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糾纏,她不會承認她就是他的前妻。
她咬緊了唇,不說話。
陸錦卿見她以沉默來抗拒他,他作勢將手指再伸入,容安立即帶著哭腔道:“陸先生是朋城貴公子之首,何苦為難我一個小女子?”
“這不是為難。”陸錦卿黑眸緊盯著她:“這是開始!”
容安還沒有說話時,陸錦卿的手機響起來,他的俊顏一黑,最討厭這個時候來電話。
他一看來電顯示,拿起了手機:“說!”
醫院院長白誠打來的電話:“陸先生,今天討論小笙的治療方案。”
“我馬上過來。”陸錦卿放下了電話。
容安趁他接電話的時候,從他的身下掙紮出來,在座椅裡縮成一團,像是一隻小獸倔強的瞪著他。
陸錦卿則像是一隻兇猛的野獸,在看著她。
四目相對。
她越是倔強,他偏要馴服她。
容安最先移開了視線,她懶得看一隻暴躁的野獸。
陸錦卿佔了上風,他拿了手機,撥了助理的電話:“拿一套女裝過來,S碼,配一個口罩。”
她五年前還有一點嬰兒肥,現在身材越發纖細。
容安望向了窗外,車是往市區開,紅綠燈停下時,陸錦卿從視窗拿了一個嶄新的牛皮紙袋進來。
他放在了她的身邊:“穿上。”
“我不要!”容安冷漠的拒絕。
陸錦卿的黑眸危險的眯起來,他給她,她不要?
容安被他看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再縮了縮身體,卻不服輸的迎向他的目光。
“不想穿衣服?”陸錦卿一手將她身上所有的婚紗碎片扒下來,“是不是想這樣下車?”
容安不斷的掙紮,隻換來他更暴戾的對待。
她現在隻有一件白色的無帶的bra,和白色的小褲褲,當然,雙手還被他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