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立即抽回了手指,帶著幾分厭惡的瞪著他,恨不得將他瞪幾個窟窿出來。
陸錦卿看著她的手指上,沾染著他的口水。
她的手指纖細白嫩,此時塗著一層晶亮的色彩。
他輕哼了一聲:“你越是討厭,我就越是要在你的身上留下我的味道!”
容安冷笑了一聲:“是嗎?你可知道,有一種動物,就喜歡撒泡尿來標記自己的領土自己的地盤和自己走過的路行過的橋!”
這女人真是伶牙俐齒,拐著彎罵他是狗!
陸錦卿的臉色一黑:“我是狗,你是什麼?”
“我又沒有指名道姓,是自己在對號入座。”容安的眉眼之間有幾分得意。
這個男人和她打嘴仗,從以前到現在,他都贏不了她。
陸錦卿雖然是黑了臉,但很快就釋然了,“好!我是狗!”
他大大方方的承認,反倒是容安有些措手不及。
她微微的眯了眯眼,她倒是要看看,他是什麼意思?
陸錦卿接著說道:“我做容安的忠犬!”
容安這次是帶著笑在嘲諷著他:“陸先生,且不論我是不是你的前妻,你見一個名字和你前妻一樣,你就說你是容安的忠犬?忠與不忠,一目瞭然?”
陸錦卿拉起她的手:“走,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容安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陸錦卿邪肆的一笑:“怕什麼,早就被我吃幹抹淨了,還怕我再吃你不成?”
“你說話能不能正經一些?”容安冷聲斥道。
陸錦卿拉著她向門外走去:“情人之間,一本正經說話多累?那不成了相敬如冰!”
“我們之間算是情人?”容安哼了一聲,他真是夠不要臉的!
陸錦卿的臉皮更厚:“嗯,舊情人!”
容安一下甩開了他的手,“陸先生懷念舊情人,也不要拿一個無辜的姑娘來開刀!”
“嘖嘖嘖……”陸錦卿歎了一聲,“容安,你這嘴才是刀子做的,我是怎麼說都不對!”
他走了幾步,見她不肯離開,他側身而立,玉樹臨風,“怎麼不走?你在害怕什麼?”
“我現在哪兒也不想去!”容安有預感,這個男人肯定是在玩什麼心計!
陸錦卿抬腕看了看錶:“馬上下班了,不想堵在下班高峰期,馬上跟我走!”
容安幹脆利落的扭過頭,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哪知道這個男人一個箭步上前來,將她的小腰抱住,“容安……”
“這是公眾場合,陸先生能不能顧一顧臉麵,不要摟摟抱抱的有傷風化!”容安義正嚴辭的斥道。
陸錦卿是豁出去了,“我如果顧著臉麵,現在和你還保持三尺以上的距離,試問,我會這麼做嗎?”
嗯,答案是肯定不會的。
他不要臉就不要臉!
容安幹脆給了他胸膛一肘子,陸錦卿疼的齜牙咧嘴,就是不放手:“你要麼乖乖的跟我去?要麼我抱你去!”
容安狠狠的瞪著他,這人怎麼就這麼厚臉皮?
她若是不答應,他恐怕是不會放開她的!
這樣在醫院糾纏不清,也不是容安的風格。
“好,我跟你去!”她答應了他。
“這就乖嘛!”陸錦卿放開了她,卻是伸手給她,要和她牽手去停車場。
容安將自己的雙手插在了白色醫袍的口袋裡:“陸先生,我希望我們之間保持著安全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