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把戲被其他吃飯的人識破,裴文豔不由惱羞成怒:
“跟你們有什麼關係?吃飯都堵不上你們的嘴。”
“我搞錯了還不行嗎?”
她旁邊的女孩子趕緊找補:
“對對,是她搞錯了,應該是她不小心把頭髮掉進去的。”
有人哈哈笑道:
“妹娃兒真是搞笑哦,菜都吃完了頭髮掉進去了,你但凡剩兩個菜我都不懷疑你,想白吃白喝你直說嘛,大家又不是傻兒。”
“對頭,她們三個女娃兒剛才點的都是貴菜,原來是想白吃啊。”
裴文豔還想說什麼,她那兩個朋友卻是待不下去了。
兩人湊了104塊錢,放下錢匆匆走了。
裴文豔見狀,也只好掏了錢出來拍在桌子上:
“你們欺負人。”
她看向劉芳,眼神跟淬了毒一樣:
“大嫂,你又何必這樣針對我?我哥跟你妹子離婚那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知道你們白家人恨我哥,恨我們。”
劉芳心裡恨不能撕了裴文豔的嘴,這要在村裡,她絕對早撲上去抓住對方的頭髮扇她臉了。
但現在是在蓉城,她是城裡人了。
劉芳笑著道:
“妹子瞧你說的什麼話,難道你覺得大家都是睜眼說瞎話,聯合起來欺負你一個小姑娘嗎?”
剛才幫腔的那幾個男人跟著附和:
“這個女娃兒真是好笑的很。”
“妹娃兒長得乖心眼兒漆黑,哪個欺負你了?”
劉芳笑得愈發慈愛,就好像長輩在看不懂事的晚輩:
“文豔,雖然我妹子跟你哥離婚了,但是我妹子和我們全家人都很感激他呢。”
“謝謝他放過了我妹子,我妹子現在過得挺好的,就不勞你們惦記了哈,我們全家人都祝你哥跟現在的老婆恩恩愛愛白頭到老。”
說完就收了錢,又對眾人道:
“謝謝大家剛才仗義執言,我們好味道別的不說,味道和衛生絕對沒得問題。”
“小張,你給每桌上兩瓶啤酒,不喝酒的就送一盤酥肉。”
“大家吃好喝好哈。”
眾人紛紛鼓掌,直誇老闆敞亮大氣。
裴文豔追上那兩個同事,又被兩人埋怨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