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級組組長,若有所悟的點點頭,然後走出門去。
留下了呆呆的眾人?
幾個人都很疑惑,包括“墓碑”在內,年級組組長好像對這件事漠不關心一樣,從先前的會上不提,到會後提了不問。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
看著年級組組長的背影,張輕的嘴都要氣歪了,本想讓“墓碑”在領導面前出出醜。結果根本就不是他料想的那樣。
“算你走運。”張輕很不客氣的貼著“墓碑”的臉說道。
不過“墓碑”此時完全不在意這些了,他在想,這程言蹊是不是也掌握了年級組組長的秘密。
他可不相信年級組的組長是這麼好說話的人,記得以前考試排名墊底的班級,給他在每週一升旗過後的領導講話裡給說了個狗血淋頭,導致後來那個班的學生看見他都繞著走。
如此兇猛的人,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考零分的學生呢!還是總分加起來。
“墓碑”懷著揣測,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高一四班上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文字遊戲,本來這節課是班主任的語文課,但是要開會,就叫了一個女老師代課。
三十來歲,稍微會打扮了點,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成熟,端莊的樣子,成功的激起了這群缺少母愛的漢子們的興致。
平時青澀的少女看多了,難免要換換口味。
沒想到這女老師不但長得生動,課我講的形象,生動,班上立馬活躍了起來,發言也踴躍起來。
“下面大家用膚淺這個詞造一個句子。”
穆蘭指著黑板上的詞語,用她那柔美的嗓音說道。
下面一個個都躍躍欲試的樣子,搞得就像皇宮裡妃子爭著侍寢一樣。
穆蘭看了一下講臺上的座位表,於是隨便報了一個名字。
“謝廣宇!”
於是一個學生站了起來,脫口而出道:“我爸爸經常教育我做人要透徹,不能太膚淺。”
“嗯,不錯。”
穆蘭點了點頭誇贊道,於是又在上面尋找著。
“趙宇。”
聽到老師喊自己的名字,趙宇如同被皇帝翻了牌子的妃子一樣,立馬談了起來,準備想一個與眾不同的,有水平的句子。
可是想了半天,忘記了自己這語文水平就和種地的農民伯伯差不多,為了不丟面子。就說了個他能想到的。
“我家裡人經常教育我,做人不能太膚淺。”
一回答完,下面噓聲一片,有不少說這不會抄襲上一個人的嘛!
穆蘭笑著提趙宇解圍道:“人一生不都是借鑒嗎?從一開始的學說話,學走路。這些都會借鑒。”
穆蘭溫婉的樣子,讓下面一群漢子徹底獸血沸騰。
“好了,好了,下一個。程言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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